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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
他深吸了一口气,听着系统和念经似的叨叨叨对方的传奇卧底酒厂历险记,头昏脑胀在面板上找静音键,没找到。
面板嘻嘻哈哈地弹消息:【我受伤了就先回去了!
观测内容转到你那边哈。
】
松田回他:你受伤了,严重吗?回去有人接应?
那边也是秒回:有人,问题不大,话说你有没有伤口?我再给你搞两个。
松田阵平用平生最快的手速关掉了系统面板。
另一头的外援遗憾地摇头,没告诉纯良的另一个自己的是这次伤口累积到下次的话只会更严重,嗯,也许是囚禁吧?
对此浑然不知的松田阵平在思考怎么回去的问题,不知道那位活泼过头的波本给研二出了什么谜题,天色渐暗再加上身体状况不佳,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重重叠叠的黑影在眼前晃动。
这是真·饿得眼冒金星,他莫名品出些好笑,艰难坐靠在路边的树干下歇息。
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
身躯疲惫到动弹手指都是一种负担,疼痛一股股上涌,思绪也即将遁入混沌。
松田阵平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系统念叨着“不能露宿野外不然会被奇怪的人捡走”
的坚持勉强清醒思考。
系统的话可以信个八成,外援对它的态度熟练得像经常使用的工具,虽然不能直说,但是他已经看出那些外援分明早就认识,甚至可能自成组织专门来帮助他这种拥有系统的倒霉蛋。
世界上有多少平行宇宙?每一只不起眼蝴蝶的振翅都可能刮起飓风,如果大楼里人员疏散时拖沓不走,萩原因为时间紧迫直接着手加速拆弹,可能就不存在噩梦里反复的烟花;
如果伊达班长下班路过车祸案发现场,提前发觉炸弹犯的反常把人带走,四年后的摩天轮也不会遭受无妄之灾;
如果追击诸伏的不是黑长直fbi,而是其他组织成员,猫眼青年早就卷铺盖跑路完美归队;
如果被相熟的警员打了招呼,伊达航就
不会先弯腰去捡警察手册,下班路上还能拷走个疲劳驾驶的司机增加业绩;
如果一切顺利发展,胜利女神站在他们这边露出微笑,在公安那群靠谱程度反复横跳的人掩护下,犯罪分子波本会在对组织围剿的天罗地网下逃之夭夭,组织残党甚至主动投奔对方,公安头子业绩喜加量加倍。
只要有一点变量,他们都不会走向整整齐齐排在讣告上的结局。
可惜的就是,松田阵平就是那个倒霉蛋,他生活在一个所有人按部就班走向毁灭的世界,只有原世界的人能扇动翅膀,但无人察觉异样。
好在他可能太倒霉到上天垂怜,获得了第二次机会。
虚弱的卷毛青年靠在树下,露出一个堪称闲适的笑:“……这一趟走得还真值。”
“你在这里啊。”
模糊又熟悉的黑影靠近,语调压抑着隐隐的愤怒责怪,即使不是全冲自己来的,松田还是下意识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这次确实是他一时冲动被骗走了……
受伤的卷毛试探地抬手:“萩,好累。”
看着对方可怜的样子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对方无可奈何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小心避开不自然的手臂把人架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走。
嗅到幼驯染熟悉的气息,松田阵平整个人都放松了,脚步还在前进,人已经昏昏欲睡,弹幕淡蓝色的光源映照在眼前也懒得看一眼,直到余光瞥见弹幕的流速猛地快了起来。
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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