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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鸫言指骨微弓抵了下她小巧的下颌,示意她抬眼。
葛烟掀起长睫,“你说呢,就非要这样。”
而再被他携着带往浴间,也不过是片刻的事,她显然还没从方才的事中回过神,乍又转换了场地,只来得及连连疑惑,“欸,欸?我洗过了啊………”
“我还没。”
将她半扒在浴间门框上的窄秀指骨拨了开,沈鸫言迈进便再次阖上了门。
封密的空间还残留有先前洗漱的些微水汽,迎面扑来。
被这样半摁在池台上,葛烟倏而便软了,“之前不是说你要去别处洗………”
沈鸫言置若罔闻,随意地嗯了声,那样的烧然便落了下来,“陪我。”
之前才换好的衣物被褪了几截,耸伏着的堆雪被攥起,近乎是带了点恶意似的罚,那个点被拧起往上拉,不过一瞬,她的眼眶便涔出层薄雾似的水色来。
沈鸫言清冷眉眼被雾氤氲着,耳畔的百叶窗开着缝,泄入夏季傍晚蝉鸣。
她的心也被这几声聒噪所牵扯着,一阵过着一阵地缓或急。
“烟烟。”
他低叹似的喃。
葛烟顺着声音再稍抬起眸看去,入目的视野里便落入件男式的衬衫。
………还是先前她所穿的那件。
怎么就拿到这里来了?
而根本不需要回答,沈鸫言沉沉睇来的目光才是关键所在。
她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许浴间都不能够了,就还非要这件。
她略有推据,轻声道,“我刚换好的衣服………”
沈鸫言视线定定落向她,在她耳边近乎性感地低声道,“就穿这件。”
葛烟身材极为有致,纤秾有度之余,该收的地方便收,该有的地方都有,男款的衬衫空阔显大,落于她身上却也显出些弧度,衣衫下摆落于膝弯稍上的地方,撑开嫩生且晃眼的雪腻。
在那人的注视下,褪了又换着穿了。
再短不过的时间,却愣是分秒如年那般,承接着他一瞬不瞬的注视。
被半压着落于大理石的壁面上,是瞬间而来的事。
那样不同于室外的瑟凉,愣是让她紧捱在上面的脊背都涔出些冷意。
他并未给她再褪,花洒落下的滴珠就这样润在衬衫上,显出内里隐隐可觑的蕾边。
突着的雪被挤兑在了一起,耸着之余,又往下没入盈盈的线条,分外惑人。
只稍稍推开蕾边,沈鸫言隔着衬衫便垂首印了下去。
两厢的润相加,葛烟被啜得有些恍然,再有半瞬清明的时刻,便是他扯了那小裤,半抱着她便来了。
极为往里的推进让人骤然便没了呼气,哪怕先前再适应再迎着过,此刻仍显得困难。
她所有的泣然都落在了那样的窸窣声中,被雾和汽所掩盖。
被大剌剌地往两侧撇开,还没盘着挂于他的身侧两旁,稍稍抬起便是极为便利地欺入。
他垂首,侧脸埋在了她的颈间,腕骨处也没空着,就这样怼了过去,托着便攥起那样的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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