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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沈轻云还跟秦斯年好的时候,两人还为了是叫“云年”
还是“年云”
争执了一番来着。
想想先前的场景,沈轻云就觉得好笑,隔了这么久,他不仅仅记得秦斯年说了什么话,甚至还记得秦斯年的表情,记得秦斯年一点一滴的变化......
“我亲爱的秦同学,你不觉得年云,年云,读快了,就跟鲇鱼似的,咱们儿子堂堂乌云踏雪,名贵骏马,怎么能有个跟鲇鱼像的名字,这不是让它在马群里抬不起头嘛!”
沈轻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反驳秦斯年的,他倒不是很在意是将年放前面,还是将云放前面,不赞同乌云踏雪叫“年云”
,纯粹是觉得不好听罢了。
“那是你口齿不清。”
秦斯年白了沈轻云一眼,他顺着乌云踏雪的毛,有些不满地低声道,“那时候你在上位就算了......”
“哪时候?”
沈轻云突然凑近,嬉皮笑脸,明知故问道。
沈轻云突然靠得这么近,秦斯年被惊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尽管耳朵很红,可他仍旧要强地把那个名门精英不应该挂于口齿的词,清晰地说了出来:“做的时候。”
闻言,沈轻云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据理力争:“在上位怎么了?我可没有占到便宜。
要知道我可是有很严重的低血糖的,秦同学,你知不知道我在耕耘之前,要补充多少的能量才能让你舒舒服服的。”
“做就做,耕耘什么耕耘,你是沈轻云,又不是沈耕耘。”
秦斯年冷冷地说道,耳朵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冷不丁地补充道,“难怪你连口水都有股草莓棒棒糖的甜味儿......”
“唉,只可惜子孙不是甜的,不然咱们秦同学岂不是会更喜欢些?”
沈轻云耸了耸肩调侃道,紧接着又说道,“那这样,既然咱们口头决定不出叫什么名字,不如用一种不伤和气的比试方法?”
秦斯年挑了挑眉,示意沈轻云继续说下去。
“咳咳,咱们在床上比比功夫,谁先哭,谁就输,既不会伤和气,又可以做出决断。”
沈轻云灵光一一闪,想到了这么个好主意。
“哭?”
秦斯年的语气极其轻蔑,“来就来。”
当天晚上,还没有等秦斯年用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让沈轻云哭,秦斯年就先一步输了----
一颗还没有黄豆大的泪珠停在秦斯年的眼角,在那英俊而硬气的脸庞上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并不是沈轻云把秦斯年给弄疼了。
*
毫无疑问,当苏少音问起“云年”
这个称呼的来历时,不仅仅是沈轻云,秦斯年也想到了大学时期那个冲动的“比试”
。
所幸,秦斯年最终还是想出了糊弄苏少音的理由。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典故,"云",指的就是它的品种,乌云踏雪,至于"年"......是黏人的黏。”
秦斯年板着脸道,“刚好跟这匹马的性格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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