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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洋抬起头,失神的望着头顶突然多出的半个伞沿。
“跟四皇子是否有关尚不清晰,不过死因倒是有了。
经臣勘验,阿伽颈边有齿痕,伤口呈紫黑色,天明时,狱卒在牢中捕获一条毒蛇,想来阿伽应是死于蛇毒。
请捕蛇人来识,均说不见于肆州,而产于东边的青、瀛等地。
而且此蛇性灵,可以音律相控,遂使之杀人。
臣着人在牢外搜寻,果得一枚小哨。”
郑子默边说边从袖中取出哨子,呈晋高洋。
高洋用两指捏着仔细端详,那哨子是并不多见的白瓷质地,只是样貌极其鄙陋粗糙。
“这是邢窑第一批白瓷……朕嫌其丑陋,未准收入府库,分赏于州府。”
“哦……”
郑子默拍着脑门,作顿悟状,“至尊日理万机,竟还能记得此等小事。
而臣这脑子……想来此事还是臣来操办的呢。
这哨子……当时赏给了东阳县令陆玮,按说他的品级不够,却因其女做了永安王的妾,才破例得到了赏赐。”
“高浚?”
高洋眯了眯眼,“他在哪呢?”
“自返青州与河南王交接工作,一直以生病为由,不肯归邺。”
“他以为离得远,朕就不知道他暗地里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高洋冷笑了一声,“无论如何,命厍狄敬伏时刻提防高长恭,以防其倒戈。”
“至尊也无需太过担心,想来他若真已谋叛,突厥自是指望他能献城投降,而如今以和亲公主的身份被送过去,不用我们动手,俟斤也不会饶了他。”
“怕只怕他们将计就计,万不可掉以轻心。
对了,援军那边怎么样了?”
“斛律将军还在募兵,不过他先遣八千骑兵驰援肆州,本于两日内到达,可是这场大雨,冲毁了山道,恐怕要晚些时候了。”
突厥的主力大营驻扎在北山长城脚下,掩映在连绵起伏的层峦之间。
“这破地儿……颠得老子屁股疼。”
厍狄敬伏挽着缰绳,在颠簸的马上抱怨,“还是你坐车里舒服。”
孝瓘忍着没理他。
“车里娘子练着说句话啊,这么怯场怎么见可汗?”
孝瓘只得捏着嗓子道:“咱俩换换啊。”
厍狄敬伏捧腹大笑,“别,我怕你跑了!”
孝瓘在里面轻嗤了一声。
又逗得厍狄敬伏笑了好一阵。
厍狄敬伏的父亲厍狄干随献武皇帝高欢起兵朔北,他性格耿直孤僻,作战勇猛,献武便将自己的妹妹乐陵长公主许配给他,并封他为章武郡王,升任太宰。
厍狄敬伏常随母亲去霸府,与府中的兄弟、子侄甚为熟络。
他贪玩不好学,却特别喜欢与孝瓘研习兵法,二人也经常躲起来樗蒲,不同于其他人直接投五木赌钱财,他俩人玩得是策马过关,挥卒围截,一盘玩下来少说也要一两个时辰。
“渤海公主,臣见前面有一村落,是否歇息片刻再走?”
他故意将“公主”
二字唤得特别大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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