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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骁在他头上拍了下:“说什么话呢!”
“我今天看见人家在相亲。”
思来想去,席旭明还是说了,到底是自家兄弟,总不能让他一头热陷进去,被人当猴子耍。
“谁?谁在相亲?”
赵庆一头雾水。
张骁目光一凝:“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我碰上了姜敏在跟人相亲。”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少年全都人傻了,尤其是赵庆,他嘴巴大得能吞鸡蛋:“骁哥,合着人家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啊,那声嫂子白叫了。”
张骁手上的球掉了。
他的神色冷峻,原本俊美端方的容颜在此刻染上了阴沉,还当她今天不来是为着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跟别人相亲。
邵泽瞅了眼他的脸色,劝说道:“骁哥,人家一直都没瞧上你,没必要扒拉上她,她这样的女人,跟那些个势利眼一样,人家就喜欢将来当大官,有前程的男人,就想当个官太太。”
“就那个姓岑的,她干嘛瞧上你爸啊,是喜欢他年纪大,还是喜欢当后妈?”
“她当初能瞧上宋清越那种特别装的,可见一斑啊。”
……
张骁没说话,他的表情让人觉得无比可怕,气势骇人,邵泽都不太敢说话了,其他人也都噤声,少年们面面相觑。
姜敏那样的女人,他们都以为张骁是图她的模样,长得再漂亮,看久了也那样,他们还年纪小,婚龄都没到呢,张骁还真能跟她结婚?
过了那个新鲜劲儿,也就那样了。
那个心机女人估计也那么想的,张骁家庭条件再好,他也不过才十八岁,真要结婚须得等个三四年,与其哄着张骁,还不如趁着年轻挑个更好的,之前跟骁哥那一段,也许就是忽悠他玩,趁机谋取更好的。
“这种女人没了就没了……不是吧,骁哥你认真的?”
张骁的眼睛泛红,他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一只猛虎,狰狞的看着悬崖对面的猎物,纵然他有再矫健的身躯和尖利的牙齿,也越不过那道天谴。
他们都笑他只是一头幼虎。
没有人相信他对她的感情,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只觉得他不过只是玩玩而已,是啊,他们都不信,姜敏为何要信他?
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身体里流淌着满腔的爱意,尽管他只有十八岁,尽管他还年少,尽管他许下的诺言都不曾有人相信,可他自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真想娶她。
*
昨晚上隐约下了一场雨,第二天早上,地上是干的,仿佛昨夜匆匆而来的春雨是一场梦,春梦了无痕,春雨却是雨打芭蕉,吹落片片新叶。
姜敏还不知道少年的心思如这春雨一般珍贵而又滋生万物,她昨天夜里睡得不好,白天见到徐燕郑司勤他们,让她回忆起了不少旧事,夜里的梦都是错乱的回忆。
那些旧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回忆也只能记得零星的几个片段,郑司勤的表白让她有些混乱,原来记忆里竟然有许多蛛丝马迹。
然而这些记忆太过于遥远,她不愿意再回想,她更不会跟郑司勤在一起,这一点她跟他说清楚了。
郑司勤很是执着,说会等她转变心意,还说下到连队后,会给姜敏寄信。
姜敏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随后想到了某位小学生,她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她想,还是和张骁相处的时候更加轻快。
比起回忆那些早已成沙的过去,倒不如咀嚼他前天着急气得跳脚的样子。
弟弟姜诚平接替了她送报纸的工作,她今天早上要去街道盖章,邮局那边也欣然接受,实际上,办不办工作交接都无所谓。
现在很多单位的员工都这么搞,他自己有工作,一个月四五十,但他不去上工,而是花二十块钱找另一个人帮他工作,赚个差价,还落得轻松。
工作可以买卖交换,自然也可以花钱找人替自己工作,全赖公平自愿的原则。
火车站附近的电线杆上,贴满了各种工作交换信息,另外,还有各类房子交换的广告。
买卖工作虽然不能大张旗鼓,但很多人私底下出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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