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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家这医术……”
“他们家的医术,传男不传女。”
“难怪!”
,乐游嗤笑一声,“我听闻这代林家医术造诣还不错,可下一代便是一言难尽。
我原还在想,林家子嗣繁茂,怎会连一个能干的都寻不出来,原来是有这破规矩。”
卫怿闲闲地将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搁在几上,“这般想倒也解气。”
听完乐游说完往事,白泽看向凌霄花,“那这花又是何意?”
“直饶枝干凌霄去,犹有根源与地平。”
乐游将白泽方才念的诗重新说了一遍,“阿怿当时说,从前的女子犹如凌霄花,虽然受那些陈旧的思想所缚,看着是依靠别人,但其实她们有自己的根源。
如今的林氏女也是如此。”
白泽点头,“这样倒是说得清了。”
蓦地,他又想起一事来,“阿怿既见了我们,怎么却特地送个香囊来给你,何不同我们说明,这样也不用费心猜测了?”
“这我知道。”
乐游刚要说话,没想到却被沈确抢了先,她狠狠瞪了一眼沈确,道:“你倒是说说,我到想看看你能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是感同身受罢了。”
沈确的语气淡淡,还夹着些许微嘲,“这些事就算阿怿说给我们听,我们就是过耳不过心,一句话听过就罢。
但阿游是女子,自然是能感同身受的,这也才能知道阿怿想说什么,也能明白那林氏是绝不会存在一个女弟子的。
不像我们这些既得利益者,不说根本想不到,恐怕还会说两句何不食肉糜。”
乐游偏过头,重新看向他,赞道:“往日里,我倒是小瞧你了。”
沈确自嘲一声,“我说了感同身受。
这要是搁在从前我也是不懂得,不过是……”
后面半句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若不是经历了那一番众口铄黄金的事情,沈确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他也明白了,白泽默默地想。
“阿怿是玉清宫主,那叶太太如今也算是掌着叶家,这又是如何来的?”
沙哑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却发现是陆追醒了,他正坐在床沿上望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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