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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镇定下来了,母妃现在只有我和小九了,她现在需要我们。
冬蓉继续说道,“听产婆说,孩子是股位,最是难产,而娴妃娘娘如今很是疲惫,满身没了力气,公主,这可如何……”
我抓过一旁的小九,定定道,“敏儿,你现在务必去皇后娘娘宫里,把皇后娘娘请来,皇后娘娘统领后宫,如今母妃生产,需要她来主持大局。”
小九听见,转身就准备去皇后娘娘宫里,我忙拉住,在她耳边悄声道,“小九,你务必慌慌张张,哭着喊着跑去母后的寝宫,边哭边喊,动静越大越好,就说,”
我想了想,暗暗沉下心道,“母妃吃了宫宴上的荔枝,身体突然不适,现在性命堪忧,皇嗣垂危。
你声音要大,务必动静越闹越大好。”
小九刚开始瞪大眼睛疑惑看我,显然没有明白过来,待看见我定定的眼神后,明白了过来,重重地点头便朝椒兰殿跑去。
我忙嘱咐一旁的云舒和云梦,“跟着九公主,护她安全。”
既然你们都想落个干净,那就休怪我搅了一池子的清净,谁都别想安宁。
后宫里每个宫殿都会有自己的护卫近侍,保护各宫宫眷们起居安全等,各宫娘娘位阶妃以上的都会有自己的宫令,公主皇子们也都有自己的宫令,用来特殊时期,任意调动自己寝宫里的护卫近侍。
按理说,母妃寝宫必须留下冬蓉,可如今冬蓉却被赶了出了,我暗暗打量了一遍寝殿门口,不知几时添的陌生面孔的宫人,轻轻扯过一旁的冬蓉,将自己的宫令拿给她。
冬蓉见我拿出宫令,不禁一怔,我附耳轻道,“你去把玉轩宫里侍卫全都调来,让把玉轩宫全全围住,没我宫令,不得进出。”
冬蓉闻言愣了愣,但抬头看了眼我的神情,没再犹豫,拿了令牌便下去了。
只见一个小宫女一溜烟跑进母妃的寝殿门口,附在一个酱灰色长袍的嬷嬷耳边低语了句什么,那嬷嬷神情一边,刚准备摆手安顿那宫女几句,我深深吸了口气,趁着守门的宫人未反应过来,一转头便要冲进母妃的寝殿。
有反应过来的宫人们见状就要伸手拦我,却被一旁的沁雪沁香拦了住。
我几经闪身,眼看就要冲进内殿,突然,一个身影挡住我的去路,“公主,您金枝玉叶,还未出嫁,怎可进这血光之地。
来人。
快将公主请出去。”
挡住我的,正是那个身着短袄夹身,酱灰长袍的嬷嬷。
她五十多的年龄,容长脸,落稍眉,神情很是淡定,与周遭的慌乱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角微转,没有理她,继续前行,那老嬷嬷眼见挡不住我的步伐,竟着急伸手抓我,且抓我的手还很是果断有力。
我被抓住了胳膊,一时间停下定定看向这个嬷嬷,“赵嬷嬷是不?”
“老奴正是。”
对方顺顺地低下眼,服了个礼,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听说敬王哥哥和庄王哥哥都是赵嬷嬷帮忙接生的?”
我平静地说着,对方没想到我突然这般说,微微一愣。
“赵嬷嬷,我说的对与不对?”
“公主慧眼如炬,说的对。”
对方淡淡道,“但公主对与不对又有何关系呢,您就不要在这添乱了公主,娴妃娘娘现在最是危险的时候,公主就不要为难老奴们了,也不要耽误了娘娘生……”
我“噌”
地一把拔出藏在我袖中的短刀,正是那日淑妃赠我的生辰礼物,抵在那老嬷嬷地脖颈处,“我第一次见帮人接生的嬷嬷,不守着产妇却一个劲地守着进出的门口,我劝嬷嬷还是把心用在帮我母妃生产上吧,不要挡着我为好。”
一时间屋里人都突然静下了,只能听见我母妃柔柔的唤我的声音。
那嬷嬷没想到我带着短刀,一时间竟儿戏般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刀,轻笑道,“就算您贵为公主,又岂可随意草菅人命,再说,您杀了我们这些下人,谁还敢帮娴妃娘娘生皇嗣呢?我劝啊……”
很好,果然是个挨头刀的出头鸟。
我一刀过去,干净利落地割下那嬷嬷的一侧耳朵,一瞬间鲜血直流,我心里虽很是恐惧,但是脸上依然撑着,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落在地上的沾满血迹的残耳,冷声道,“留着耳朵不会听话,那便割了它。”
许是我平日里怂包惯了,满屋子的宫人们都没有料到我怎么就出手了,出手还如此毒辣……
“嘭”
不知哪个宫女被我这突然的一刀吓的摔掉了手中的盆,血水四溅,很快染红了地毯。
那老嬷嬷见机转身就准备离脱了我,谁知我一把揪住她发髻,狠狠地一使力,横刀抵在她脖颈处,“听说贵妃娘娘很是感激赵嬷嬷,给您在南门外的永祥街赏了个院子?这院子现在交由您小儿子打理着,您大儿子在丞相府帮卢家三公子养马也很有一手,嬷嬷我说的是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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