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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看,你妈妈并不爱江志成,并且江志成从来没有跟你提过你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段辉默了两秒,“我说到这,你应该猜了个大概了吧。”
江驰脑子很灵光,他确实猜到了。
他妈妈和江志成有血缘关系。
段辉继续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去恨你妈妈,她是被逼无奈的。
小江,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也是最爱你的人,我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出生和存在并不是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评判是非的标准究竟是什么。
你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前途毁在江志成手里。”
江驰木讷地点头,他还在消化自己居然是近亲产物这个信息。
段辉没有继续解释,他知道说多了江驰也听不进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等你的答案。”
“嗯……”
段辉如释重负,他从脚边拿起一个玻璃箱,放在桌上。
里面是一条一指宽的小蛇,白里透红的皮肤柔软滑腻,一点不让人害怕。
“这条蛇是我朋友送的,可惜我没时间养,想着你可能感兴趣,就带来了,怎么样,拿去吧。”
不,段辉想错了,江驰讨厌这些小东西,一手就能掐死的玩意儿让他心烦得很。
然而上一秒正要拒绝,下一秒突然就想到了夏也。
她昨天穿白色棉服的模样和这条蛇到有几分神似。
段辉见他犹豫不定的样子,继续安利:“它叫十六,是条公蛇,虽然我也没养太久,但我朋友说它平时很听话,不会乱跑也不会吓人。”
十六……未免也太巧了,夏也今年刚好十六岁。
江驰弯了弯眼角,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谢谢段伯,这蛇我要了。”
告别段辉后,江驰抱着玻璃箱踏着黄昏回家。
受疫情的影响,大街上行人稀疏,来来往往的人都戴着口罩,脚步忽忙。
距离h病毒在a城爆发只过去了不到半个月,整个城市却变得满目疮痍。
人们像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脆弱不上堪,强烈的求生欲四处蹿跃,却只能引起上帝一文不值的怜惘和同情。
上帝不帮这个忙,也帮不了这个忙,人类自己造的孽,就应该让他们自己来还。
江驰还没走到家,远远地就瞧见家门口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加快步伐走上前,俯视着脚边的女孩,“什么时候来的?”
夏也拾起头,脸颊和鼻尖被冻得通红,一副被□□过的样子:“刚来。”
还刚来,头发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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