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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不平等的游戏,在一场场赌局中迷失了自我,被赌场前者鼻子走,直到吸尽最后一滴血。
明明他们可以及时止损,但临渊撑大了他们的胃口,他们开始不再满足于小利,转而将自己所有的筹码全部抛出去,以求一次性将所有的损失赢回来,去赌那连万分之一都不到的可能。
他们不需要怜悯。
柳情很快走了回来,而在那之前,两人已经整理好情绪,脸上均是一副狂喜和意犹未尽的模样。
她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感到有些无趣。
像沈凌和时宴这种人她见的多了,在一次尝到甜头后就很难再收回手,大多都会沦为着赌场中浑身散发着气味,几天没合眼的赌徒,从无例外。
谁又能想到在场大多数光着膀子不修边幅的赌客几个月前还是像沈凌他们一样的富商呢?
所以在柳情的眼中,沈凌和时宴不过是临渊下一场轮回中的一员罢了,没有价值了就像刚刚那个年轻人一样,被丢弃。
而她也早就在一次次轮回中将过去的自己狠狠踩在脚下,每杀一个人就要狠狠碾上几脚。
然而柳情从外表上看依旧是那个永远挂着微笑的临渊老板,身上的气息变化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怎么样,二位可想再来一局?”
荷官已经换了一个人,除了面容上的变化一举一动都与之前的荷官没什么分别,脸上的笑仿佛都是拿着标尺刻出来的。
柳情有些兴致缺缺,其实今日不必由她亲自接待的,但她实在厌倦了整天跟组织里那帮浑人周旋,这才想来瞧瞧,然而一切都与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本来还以为这两个人能多坚持一会儿的,没想到跟那些赌徒也没什么区别。
沈凌何等敏锐,长期与帝国那帮人勾心斗角早就让他练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即便柳情隐藏的很好,但跟帝国高层那帮老狐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他并没有满口答应下来,反而站起身走向桌子对面的荷官。
“总是让姑娘坐着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的别的,如何?”
柳情惊讶的挑挑眉,脚下离开的动作一顿,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
半晌,她勾起唇角,走了回来,拉开椅子重新坐在刚刚的位置上,交叠起双腿,“哦?陆先生可是有什么有趣的点子?”
.赌上灵魂
“柳姑娘既然是这临渊赌场的老板,想必也会投骰子吧。”
沈凌复审将桌子上的焰石骰子拿起来,将它扔进骰盅中,发出一声轻响。
他抬手晃了晃,骰子在里面发出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柳情抬起眼皮,打量着沈凌,手中的骰盅。
她自然明白沈凌的意思,无非就是比投骰子罢了,这种最基础的东西临渊随便找个人出来都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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