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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诺尔斯轻而易举的get到余怀礼嘴里的“那个”
、“这个”
是什么,他咳嗽一声说,“洗了。”
是他真的没有理解透彻abo的世界观吗?
怎么主角攻受都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
为什么诺尔斯一个omega会这么自然的说出来他把alpha的内裤给洗了?
余怀礼捏着袋子,表情有些奇怪。
诺尔斯真不觉得给余怀礼洗内裤有什么不值得说的,因为在他心里余怀礼和别的alpha是有些不一样的。
只是看到余怀礼恍惚的表情,诺尔斯犹豫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自己表现的不够alpha让学长有些奇怪了。
“学长还挺大的。”
诺尔斯干巴巴的说。
啊?什么挺大的?
余怀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诺尔斯在说什么,他耳朵尖有点红,忍不住用气音哼哼两声,附和他:“我当然知道!”
顿了顿,余怀礼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又问:“……你不会是手洗的吧?”
诺尔斯淡然的点了点头:“是的,因为公众洗衣机很脏。
学长?怎么了?”
余怀礼是在害羞吗?
但是以alpha的世界都该服务于我的中心论来说,应该觉得这是正常的吧?
诺尔斯自己没有发觉到,他一面觉得余怀礼与别的alpha不一样,一面又总是把余怀礼放到他对alpha的刻板框架里。
他只是看了几秒余怀礼几欲滴血的耳垂,轻轻垂下眸子,捻了捻手指。
“没事。”
这下换余怀礼干巴巴了,“谢谢。”
兄弟虽然你确实是omega,但是你不觉得以你现在还是alpha的身份做这些会显得十分a同吗?
余怀礼有点崩溃。
他是不是太努力了,怎么和诺尔斯关系有点好过头了。
诺尔斯点了点头,又说:“学长以后换下来的衣服都可以给我,我来洗。”
补药!
余怀礼真的很想晃着主角攻受的肩膀,问问主角们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不过他的坚持没有用,在某些方面,诺尔斯简直固执到可怕。
余怀礼每次在换衣室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带走,就都被诺尔斯顺便给拿去手洗了。
而这边严圳又是问他,为什么他的衣服上总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茉莉花味儿。
余怀礼也很想让严圳去问问他老婆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是他只能打哈哈说:“学弟的,看他们训练接触比较多。”
“什么学弟,这么没有分寸。”
严圳啧了一声,只是他没有深究,因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过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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