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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圳:?
诺尔斯看他的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让我看看。”
余怀礼一个健步上前,好像真是一个关心学弟伤情的学长似的,轻轻的拉下了诺尔斯的手,仔细看了看。
哇塞,简直半点伤痕都没有。
诺尔斯到底在捂什么?
“学长,很难看吗?”
诺尔斯低低的说,“我不怪严圳,可能他是因为我和学长的关系太好了,才、才一时冲动……”
严圳:……
这个贱人。
“我没打他脸。”
严圳平静的说,“我不是omega,打人的时候还扇脸。”
诺尔斯:……
这个贱人。
“嗯嗯。”
诺尔斯说,“严圳他没打我脸……学长,你不要看了,我现在不好看。”
余怀礼看看严圳,又看看诺尔斯,指腹轻轻擦过诺尔斯的脸,安慰道:“没有留下疤痕,没破相。”
诺尔斯愣了一秒,下意识的抓住了余怀礼离去的手指。
反应过来后,诺尔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顶着余怀礼诧异的眼神,硬着头皮说:“谢谢学长,学长的手很香……”
神金啊。
他现在听不得“你好香”
这三个字。
余怀礼脸有点绿了:“谢谢,但是你先放手。”
诺尔斯嗯了一声,本想慢慢松开的手,被严圳一个手刀给打掉。
“不知羞耻。”
严圳冷下脸,吐出的话仿佛都带着寒意。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嘴巴上还未消掉的牙印,笑了一声:“你不也是?”
余怀礼被两人夹在中间,他看看对峙的主角攻受,觉得他们三个现在的姿势好傻缺。
不应该让严圳来的。
好了吧,现在三个人都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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