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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响了,这是景元给你打的第47通电话,你翻开手机看到还有100多条信息时,果断选择了关机。
刃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你下面还含着他的肉棒跨坐在他身上,适应钝痛时听到他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还是回一个,不然他会来找我。”
你伸手去掏他夹克口袋里的手机,想将他的手机一并关机,他反应倒是很快,逮住了你的两只手,好巧不巧,口袋里传出了手机铃声,不用多想,肯定是景元。
“果然,他来找我了。”
刃犹豫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景元二字,他不能挂,若是你们都是直接挂断,只怕他要发疯,“你要我怎么说?告诉他我们在这做这种勾当?”
“随你。”
你没有脸再见景元,也不在意刃怎么告诉他,但当按下接通按钮时,你又把自己憋得不敢出一点声音。
“她在我这,她很安全…一直都没和你说,她对床有心理阴影……”
电话另外一头的焦急呼之欲出,景元声音还带着哭腔:“对不起,是我吓到她了…你让我听听她的声音好吗?你们在哪?我去找你们。”
刃没有接话,等你反应。
你朝他摇摇头,刃的谎言信手拈来:“我们在医院,她吃医生开的安眠药睡下了,医院说她需要休息……对…嗯…我会照顾好她…我先挂了。”
然后你环着他的脖子继续讨要性,他也只给你性。
和他做爱时总是很激烈,毕竟那样的几把颠两下都要命。
有的时候你鼓足劲,在他恍惚的高潮里,尝试捕捉他的情绪。
你猜想,应该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暴力的性能给予他快意,浅红的虹膜总飘忽着矛盾的神色,而并非像你全心全意地感到满足。
所以,等到事后总是他一个人安静的抽烟,刚才剧烈的沉吟和碰撞仿佛是他另外一种人格干出来的事情。
而你不知,他常常为此而感到痛苦。
和你做爱靠着施虐而兴奋地跨越心理障碍勃起,这充分论证了他身上流着他最恨之人的血脉。
他甚至为之自残过,和别人打架时,他总会故意不去包扎,晕倒在无人的街角,感受血液里的原罪带着生命力流失,妄想获得新生,可惜醒来之后仍是徒劳。
刃将手机屏幕再度点亮,景元给他发了一串长文信息,大概是对自己的检讨,对病症的搜索,以及对你的关心。
你把手机推到一边,表示自己不想看。
“在他爱你的时候好好珍惜他。”
听起来像是过来人的经验。
你很不屑,这根本就不是爱与不爱的事,而是无法回馈爱的自责,又懒得和他解释,张开嘴舒服地哼了两声,鼻涕吹出个泡泡。
他撑起你沉浸欲海摇摇欲坠的身体,话语里有些恨铁不成钢:“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你不假思索:“我大概会去死吧。”
你能感受到搂你的手骨震颤作响,在他打算对你说教,劝你远离他去选择景元时先一步开口。
“我不是威胁你,也不是自暴自弃。”
你摊开他的右手,那里一道骸人的伤口,说,“我离不开你的身体,也不想他变成你。
就这样烂着也挺好的,我活到你嫌弃我的那一天就够了。”
他故意握成拳头。
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灵巧的手已经变得丑陋不堪,连手骨都让镜流打废了,现在掌心凹凸不平,肌肉功能严重受损。
为此,他去开了四级残废的证明,每个月可以领一百多块钱的社会补助。
现在点烟都相当费力,更别说打游戏和正常工作。
在你十六岁前,做游戏代打是应星主要的经济来源。
修长的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出一个个钢镚,这让他未成年时哪怕从他爸那弄不到钱也能够吃够喝。
成年后,以梦想为名,他想打职业,去了很多俱乐部面试,最后都没有熬过青训,只能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强拉着年龄还没到的景元,教唆他谎报年龄组了战队。
打野镜流是队长,她比大家年龄大上许多,在次级联赛摸爬滚打了很多年,风光的时候也曾经被誉为第一女打野,往日的队友都通通退役了,她才组建了新的战队,只为再上一次正赛。
射手白珩是个天真烂漫的富家女,和镜流是电竞圈小有名气的姐妹花;中单丹恒是个忧郁清冷的大美男,在游戏理解上和刃互相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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