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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流觞尝试了一下,仍是纹丝不动,只好去问少夫人,只是刚刚抬头,却见少夫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双柳眉紧紧皱着,光洁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片汗珠,原本粉嫩的唇瓣早已咬的发白。
见状,她心下一沉,弄疼少夫人了!
几乎是刹那间,她毫不犹豫的退了出来。
“你又作何!”
柳无依正浑身绷紧等待她的进入,结果这个节骨眼,那人又退开了,叁番几次,她的怒火都要压不住了。
“抱歉夫人,我弄疼你了,你那处太干了,这样进去会疼的。”
“本就该是疼的,你尽管做就好,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再婆婆妈妈的我明日便安排你去打扫茅房。”
听着她愠怒的声音,叶流觞却忽略了她威胁的话,只捕捉到那句“本就是疼的”
。
转念一想,她顿时明白过来。
看着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犹如僵尸的女子,明明就差把抗拒写在脸上,却又因着雨露期不得不委身于她。
她知道,在她来之前,这人只能委身少爷,少爷的德性她一清二楚。
思及至此,叶流觞忽然感到心口有些刺痛,得受多大的委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木头人的模样?若木头人是被折煞至此,那原本又是什么模样?她相信原本的少夫人定不是如今这副模样。
为了成为世人眼中的当家主母,她硬生生活成了一根木头!
封闭自己的感情和天真,变得麻木不仁。
叶流觞想了想,这般干燥定是不行的,她也不想弄疼这本就可怜的女人。
低头看着那片幽深冥暗之地,幽丛中似有一股幽兰暗香散出,吸引着她去品尝。
没有再说什么,她俯下身体,径直埋在了那片柔软之地。
“啊!”
柳无依几乎整个人跳起来,双腿顷刻间夹紧腿间的脑袋,惊愕的目光挪至身下,那是一颗乌黑的脑袋,只余下小小的发旋给她。
不等她有所适应,猛然间,一条湿滑软腻悄然贴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柳无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湿滑带起的痒意,如电流般自双腿中心散射,如蚂蚁爬遍每一块骨头,再轻轻啃咬,又痒又麻的触感逼得她双腿夹的更紧,脚趾头也全部蜷缩起来。
蠕动的感觉清晰无比,甚至还能感到那东西上面的粗粝,她晓得那是什么,是舌头。
初次被人用舌头舔过那处,舌头柔软粗糙,带来的感觉陌生又刺激,舔过中心的缝隙时,她甚至想尖叫,可随后骤然变换的动作又让她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这般全身僵硬,直到几息之后她才稍微适应了一些。
“作何舔那处?”
她急喘着气,手放在腿间的脑袋上。
“夫人方才说错了,照元妓的经验来看,此事不该是疼的。”
“你很懂咯?”
柳无依目光沉了沉。
叶流觞摇头:“不懂,只是我晓得今晚要和夫人度过雨露期,而不是欺辱夫人,少夫人若相信我,今晚便把一切交给我,我断不会如少爷那般待你。”
柳无依轻“呵”
了一声,忽然低头,一双眼含着冷光看过去:“叶流觞,你是在心疼我吗?”
叶流觞从柳无依腿间抬头,与她回视。
少夫人只经历过少爷,性子又那么要强,她不否认确实动了恻隐之心,认为少夫人和别人不一样,她甚至在少夫人身上嗅闻到同病相怜的气息。
若和别人她定会拒绝,但若是和少夫人,正如少夫人叫她陪一晚那样,对待同类,她也有共患难的同理心,想和少夫人放纵一晚,至少她认为少夫人理解她,在这里,她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少夫人认为是便是,况且,在我看来,少夫人比我还不懂。”
柳无依只是低笑:“你说话有时候真让人着恼,而且我哪里不懂?我都有嬷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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