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仿佛集齐了所有令人类反感恐惧的感觉,尤其它们还不是静止的,它们在蠕动,在像呼吸一样地轻微收缩扩张,在为不知名的刺激细细痉挛。
卿岱感觉有一根触手顺着她的颈侧游到了她的耳后,她以为它要钻进她的耳朵,躲避了一下。
可它只是贴在那里,另一根或者几根触手轻轻地把她的脸带回原位,她的耳后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根贴在她耳后的触手用吸盘咬上了她的耳朵,她能感觉到那些小小的吸盘中还有更多更小的牙齿在摩擦她的耳廓,敲击着她的耳骨,创作出诡异的震动。
卿岱不知道这根触手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听”
到了它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像人,甚至类人的声音非常好听,温润和煦,与它带给人的阴湿触感截然相反。
“卿小姐,我不会伤害你。”
卿岱停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她的动作,增多了她与触手间的摩擦,她感觉到触手们蠕动得更快,更紧,但只是一瞬,很快它们又放开她。
触手好像无法静止,虽然它们已经尽力在保持礼貌,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在她的神经上留下悚然怪诞的刺激感。
触手们的行动越放肆,它们的声音就越克制:“你在这里没办法呼吸,请允许我帮你,好吗?”
卿岱又点了点头。
它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极力忍耐,一个短促的发音都会让它的自我控制崩析离解:“冒犯了,卿小姐。”
包裹她的触手缠紧,解禁的吸盘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皮肤,卿岱失去了所有活动能力,就连稍微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接着她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里失去了听觉,嗅觉……连皮肤感知温度的基本功能都宣布失效。
在达到卿岱能承受的临界值前,她获得了解脱。
就像压缩袋里的棉花被解开束缚,嘭地一下炸开,氧气,感觉,自由统统回到她的身上,她甚至感觉比之前更为轻松,她的身体好像能随着水流飘荡。
不,不是她的身体,是它的触手。
她不需要额外的聆听,触手的声音自然地在她脑海里响起,似是怕她惊慌,触手解释:“我在和你分享我的所得。”
分享他的呼吸,分享他产生的想法,分享他向她开放的感觉。
“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触手声音平和,很难让人想象到,他在这样与卿岱“沟通”
时,另一部分的他还在和外面的怪物们厮杀,除此以外,他还在忍受卿岱戴的鳞片的腐蚀。
这些痛楚,他都没有向卿岱开放,她感觉不到。
但他感觉到的不仅是疼痛,甚至更强烈的感觉是快感,是来自抱着她的触手传递进来的兴奋战栗。
对他的触手来说,五感的界限很模糊。
比如她身上的香味,不仅会给他的嗅觉带来刺激,还有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通感作用在其他感觉器官上。
更糟糕的是,他的触手对
忆樺
她格外敏感。
无形的香味,对他的触觉像是有形的毒药,能流淌,能渗透,能浸没他的所有神经。
实质的触碰就更为折磨,没有人能想象到他用触手缠绕她全身时的感受。
只有怪物能体会得了,能承受得了那样的刺激。
所以,无人能够定义他从她身上得到的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
这部分感觉,触手也不想让她感受到。
然而,他还是没能做到,在受到致命一击的瞬间,他将控制力全部用于封闭痛苦,不波及到她,另一部分被压抑的快感没了约束,如大坝决堤向她倾倒,来不及得到她的反应,他抱着她的触手被斩断,眼睁睁看着她坠入深海。
在包裹她的触手失去活力的前一秒,卿岱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强烈到了极点,也扭曲到了极点的感觉,它们像无数只电鳗从她全身游弋而过,她的血液流速,心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没有时间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甩进大海深处。
卿岱没办法呼吸,意识变得模糊,隐隐感觉有人抱住她,掐着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为她渡气。
她吞下去的气息逐渐染上血腥味,卿岱睁开眼,看到的是似乎只会出现在幻象里的绮丽鱼尾。
鱼尾很长很大,尾端飘逸,像梦境的具象,本来应该是柔软空灵的,却杀气腾腾地缠住她的双腿。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