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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退下去。
这顿饭吃完,孟昕良从包厢走出来,才问随从:“太子爷人呢?”
“在四楼。”
“喝醉了吗?”
“醉得不省人事。
不过,有人照顾他,是清婉。
她自己要去的。”
随从道。
孟昕良温和面颊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带路。”
他上了四楼,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男人醉酒的声音。
推开门时,瞧见闻蔚年捧着歌女清婉的脸,醉态懵懂和她说话。
“这世上,只有我最像他了,你可以把我看作他。”
“先来后到,你的心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那些老派的军阀,他们除了搞地盘、抢军火和女人,没有理想,腐朽不可闻。
你为何要嫁那种人?你堕落至此了吗?”
歌女不停安抚着他:“少爷,您歇一会儿吧。”
孟昕良见状,叫人把歌女清婉拉了出去。
他喊了个粗壮老妈子,叫她把闻蔚年扶去浴室吐了一回,安排他睡下。
“……去告诉清婉,她听到的话,有半个字从她口中泄露出去,从此她就不用再开口。”
孟昕良说。
随从道是。
闻蔚年闹腾到了后半夜才睡。
翌日早起时,他起来吃早饭,孟昕良下楼寻他。
“……孟爷昨晚也住这?”
闻蔚年打招呼。
孟昕良:“这是我的场子,偶然会歇一夜。
你怎样,好点了吗?”
“给您添了麻烦。”
“客气了,都是小事。”
孟昕良笑了笑,“你可做好了决定?是回北城,还是听你父亲的命令,留下来当差?”
闻蔚年闯了个大祸。
他父亲交代给他的差事,他不仅仅没办成,还差点逼得盛长裕举兵北上。
大总统府只得认栽,把盛长裕做的事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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