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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沿着臀缝往下,把雪分成了两半,轻划过许久没造访过的后穴。
春月忍不住朝他颤动的喉结叹了口气:“阿九,阿九摸的。”
“摸哪里?”
再往下,指尖抵开已经有些潮气的小洞,没再往内走了,就在肉唇上绕着圈:“摸这里了?”
春月痒得咯咯笑,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对啊,他这人扮猪吃老虎,一直摸着我小屄不肯松手。”
“嗯,那等下把他手指剁了。”
欧晏落说得倒是云淡风轻。
春月眉毛一挑,笑得更开心了,手搭着他肩膀,前后摇晃腰肢,就这么蹭着他的手指。
穴口一翕一张如小鱼嘴巴,闻到了饵食的味道,欧晏落才摸了没一会,小嘴已经吐出一包淫液,手指瞬间湿透,连指根都泛着水光。
今天的他们好像回到以前的样子了,不走心,嘴巴说着十句里有八句的谎话,扯东扯西,就是不谈那些扫兴的事。
黑鲸,杀手,任务,积分,暗杀,偷袭,枪支,匕首,拷问,葬礼,遗照,婚姻,女儿,诺基亚,良伯,鵼……在这张床上全是禁忌的话题。
手指送进来的时候春月仰高了脖子喟叹,又不禁心想,是因为受伤吗?这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因为平时的欧晏落从前戏开始就凶狠无比,有的时候气氛到了,连前戏都没有,她偶尔也喜欢那样粗暴的性爱,像两只野兽,你咬我,我咬你。
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悉得不行,而她确实馋他的身体,只要他对着那处软肉狠按十来个来回,她就已经浑身战栗,淅淅沥沥滋他一身水了。
但今天的欧晏落格外耐心,慢条斯理地弄她,像是要数清楚她肉壁上有多少褶子,把一池春水搅出圈圈涟漪。
手指插了会儿穴,撤出来揉她那颗肉蒂,又去逗她尾椎骨头最不经挠的地方,晶莹银丝牵拉得哪哪都是,像许多许多的星辰划过夜空时留下的痕迹。
最后还是喂进去她水穴内,缓缓抽送着,仿佛要把手指皮肤都泡烂才甘休。
春月被他弄得难受又没得泄出来,挺直腰把奶肉送到他嘴边,嘟囔着要老板舔舔,奶头痒了。
要以往,欧晏落会顺着她的话,用手或阴茎扇她奶子,恶劣地说打一打就不痒了,还用龟头去撞她奶尖尖,流出来的前精裹着嫣红果子,再托着她乳根,推高奶肉,让她低头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痒。
哪曾试过像现在,手指刮了些春月的水儿涂到乳尖乳肉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张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来,像在酒里泡了许久的樱桃,散着令人微醺的香甜气息。
还不够,沾了花液的手指送进去春月口中。
指节蹭磨过娇嫩舌尖,在湿热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头勾出来,欧晏落仰起头吻她,舌头缠绕着彼此,把那火花咽进他喉咙里。
在水穴里捣来捣去的手指终于按在那块儿软肉上,指节一勾,逐渐加快速度。
已经积累了许多的快感很快雀跃沸腾起来,春月皱眉呜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许多小人,它们快乐地叫啊跳啊,像参加着什么嘉年华。
它们大声倒数着,五四叁二一,咻,烟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烧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等待了好久的高潮这时一层接一层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春水涌起,从弯蜷的脚趾到膝盖弯弯,从震颤的腹部到胸腔,从放声吟唱的喉咙到泛酸鼻梁,最后涨到了眼眶里,落下了雨。
欧晏落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被那层层媚肉紧紧裹住,她不松开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伤还没全好,刚才还连着监护仪,阿九汇报说接到春月了,他才让人把监护仪关了。
听了好多天滴滴滴声,没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还梦见他和春月两人潜在贝尔松的叁米泳池里,呼吸都顾不上了,还要接吻,还要做爱。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他选择用水泥把心封起来。
没用,没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顽强,只要稍微有缝隙,它就能冒出头。
本来苍白的胸腔染上一层红色,像酒喝多了那样,欧晏落喘得也比平时厉害,胸口内火烧火燎,喉咙都要被灼伤。
呼吸太急,腰侧的伤口被带着一扯一扯的跳动,身子里头被子弹打穿过的内脏器官也开始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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