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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裤子都脱了还不是发浪?不要脸的贱货,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养出这么个玩意,我不打你打谁?我要是再不管,隔天你都要母女一起上了!”
脱裤子什么的是年奶奶自己瞎编,外头传的难听,年奶奶丢了老脸,一肚子气没处撒,丁秀就是她的撒气桶。
全家就老大媳妇收拾起来最容易,自己心情不好,不收拾她收拾谁?
越穷的地方结婚越早,也没别的事,关了灯就生孩子,年奶奶有三儿两女,都成年了,她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骨子架还比丁秀大,抓住丁秀的头发,就是一阵熟悉的“啪啪啪”
。
丁秀的骨气都用在忍耐和不吭声上头了。
左邻右舍都说,前后三庄找不到第二个像丁秀这样的绝世好儿媳,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丁秀挨打,两边邻居听到了,但都习以为常,大家该干嘛就干嘛,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多管什么闲事?
再说了,那丁秀八成就好这一口,要不然怎么就这么乐意挨揍呢?
年糕儿中午放学,背着书包从外头进来,抬眼就看到她妈被她奶骑在身上,一张脸被打成了猪头,只敢用手捂脸,就连哭都是呜咽不肯出声的。
年糕儿叹了口气,然后几步冲过去,抡起书包,“嘭”
一声打在年奶奶的脑袋上。
年奶奶:你就是欠打!
年糕儿:啪!
年奶奶一下倒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泼妇式哀嚎,“唉哟,老天爷哎,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塌啦,我这坏种孙女儿打她奶了,我不活了!”
丁秀一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拽女儿,“年糕儿,你干什么?”
年糕儿一把甩开丁秀的手,走到那堆脏衣服旁边,特地挑了男人和女人的裤衩子,翻过来,朝着年奶奶的脸上揉,“奶,你快别哭了,我给你擦擦鼻涕。”
年奶奶一开始还以为是毛巾,拿过来一边擦眼泪一边嚎,一会儿过后觉得味道不对,理开一看,这才发现是裤衩子,难怪她闻着一股尿骚味。
“呕——”
年糕儿再次推开丁秀,拿瓢从缸里舀水进盆,端起盆照着年奶奶的脑袋就泼了下去,“奶,你怎么吐了?我给你洗洗脸!”
年奶奶嚎了半天,外头都没人过来劝架围观,当即爬起来,冲过去抓年糕儿,“你个小杂种,今儿我不打死你,我以后都没脸见我家那死鬼老货!”
年糕儿才八岁,跑的时候,被年奶奶一把抓住胳膊,反抗能力不足,没头没脸就打,但年糕不蠢,论力气她打不过,但论灵活度,她比她奶灵活多了。
结果……
丁秀见闺女挨打,冲过去抱住年糕儿头,本意是想护着。
年糕儿的脑袋被她抱住,视线受阻,躲没法躲,打没法打,露出的身体挨打更狠了。
年糕儿气急败坏,“妈,你是哪头的啊?”
丁秀死死抱着闺女哭道:“年糕儿,她是你奶奶,是长辈,你不能这么着啊,会遭村里人嚼舌根的……”
年糕儿怒道:“我乖乖挨打就不遭人舌根了?你放开我啊!”
就在院子里鸡飞狗跳的时候,年文景从窑厂回来,进门就看到院子里到处是水,满地脏衣服,他老娘正抓着他媳妇和闺女的头发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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