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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承言看出了钱老隐隐的不悦,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问了一句:“怎么了,老师?”
“其实我还挺期待那幅石板画被修复好的。”
钱铭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嘴上说着不急,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急。
但是我看小姜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也没办法完成修复了。”
简承言有些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姜柯源前两天好像去外地出差了。”
考虑到他们住在一起的事实不太方便透露给钱铭森,简承言模棱两可地提了一嘴,“他出去前给我发过消息,说如果不出意外,这次回来就能给您修复那幅石板画。”
钱铭森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转身刷了员工证:“走吧,考核还没结束,一起去看看今年的新人怎么样。”
“衡州南到了,请各位旅客有序上下车,车门将在八分钟后关闭……”
姜柯源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右手依旧有些痛。
他起身从两届列车衔接处取了行李,跟在下车的队伍后慢慢往外走。
高铁刚开进衡州的时候他就看到外面飘起了小雨。
站在车门边的队伍里,姜柯源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寒风正从四面八方争着抢着往车厢里钻。
他抬手将羽绒服的衣领提高了一些,伸手提行李箱的时候有些别扭地换成了左手。
行李箱不重,落地的时候,姜柯源身边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按在了行李箱拉杆上。
他有些懵,第一反应是有人要在站台上众目睽睽地抢他东西,盯着那只手愣了半秒,才抬头顺着那人站的方向看了过去。
“简承言?”
他将眼前那人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看了一遍。
“衡州是不是比牧州冷很多?”
简承言一手拖了行李箱,一手拉了他手臂,仿佛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发生的一般,带着姜柯源朝着出口处走去。
姜柯源跟着他走了几步,才彻底反应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接你回家。”
简承言将行李箱放上自动扶梯,和前面那人隔开了两个阶梯的距离,“下雨了,某人本来就在生我的气,一路淋着雨回家,气就消不了了。”
“我没生你的气……”
姜柯源小声回了一句。
从上次同学聚会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怎么样,每天下了班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一个人跑去卡丁车馆“飙车”
,连带着这些天来和简承言的交流也少了许多。
原本被他闹腾得有了些生活气息的家在这短短几天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自动扶梯到了头,简承言提起行李箱朝前走去。
姜柯源加快步子走到他身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
在一片嘈杂声中,简承言听到身边的人问他:“今天不是星期五吗?你不上班?”
“请假了。”
简承言将行李箱换到左手,仍由姜柯源拉着他的衣袖跟在他身边,“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准备怎么回去?”
姜柯源转了转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我就打车,或者坐地铁回去呀。”
直到汽车停进地下车库,简承言抿着唇从后备箱中取出行李箱,一言不发地锁上车,朝着电梯方向走过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好像有些不高兴。
电梯门开的时候,简承言拖着行李箱往边上让了让:“你今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嗯。”
姜柯源进了电梯,站在楼层按键旁伸手按了开门键,“研究院有点事要处理,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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