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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徒然倒转。
孟从南无有不应,“做完这次。”
误会解开后,他重归平静,“你想怎么绑都行。”
姜岁又被人抱出洗浴间,
他陷进柔软的棉被里。
孟从南一向很少把他放下来,更喜欢抱着他做,除非是速战速决的时候。
姜岁咬着被角,眼泪又重新溢出,他的呜咽声全闷在喉腔里,在他越来越咬不住时,被迫吐出滚烫的呼吸,被烫得潮红着脸失声地翻过眼去。
结束了。
孟从南把他抱起来,“还有力气绑我吗?”
姜岁还在痉挛着说不出话。
孟从南把他嘴里咬着的被角扯出来,却不想把他老婆的舌尖也拉了出来,松松地搭在唇肉外面,掉着,合不回去。
唇角的口水都含不住地往外吐。
眼泪还在无知觉地溢出,半闭着眼睛,半抽搐着失神,吐着温温热热的气。
孟从南只得低下身吻人,把人掉在外的软绵绵舌尖堵塞了回去,吻了片刻,才感受到他老婆张着唇齿,舌尖颤着在动。
他松开人,俯耳去听。
“……有,有的……”
孟从南失笑,重新吻上去给人慢慢渡着气,帮人平复呼吸,低沉着声,“不急。”
姜岁一点力气都没有,硬撑着吐出三个字后,就呜咽着用力呼吸着。
孟从南把他夫人抱起来,顺着人的后背。
姜岁足足缓了快十分钟,才不打摆子了,他浑身狼狈,反倒他老公还西装革履着,除了皮带丢在地上,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姜岁扯他的领口,把人拉下来,“你去找,找凳子。”
孟从南,“岁岁自己找绳子?”
家里当然没有提前准备过道具,
小书房只有用来会客的木椅。
姜岁腿软地翻下床,从衣柜里扒了两件他老公的西装,松垮的毛衣下摆遮住了他的大腿,却遮不住从中顺着腿根滑落的黏腻。
在人的视线下,几乎没走一步就有什么滚落出,深一脚浅一脚,无力又潮红着脸,晕乎乎地溢着生理性的泪水。
声音还带着微弱的哭腔。
等他走到孟从南面前时,都要控制不住地朝人怀里瘫软进去,姜岁撑不住,跨坐在人的身上,没力气地趴伏在孟从南的肩头,“不准抱……我,把手,手背过去。”
孟从南无有不应,跟着照做。
姜岁就用这个姿势,把手里的西装外套拉直,一圈一圈地捆在孟从南的小臂上,一条还不够,又拿起第二件西装外套,捆在他老公的腕骨上,连带着腕表都绑到了一起。
这还不够,还把这两件黑色西装外套都绑到了一起,恶狠狠地发泄着刚刚哭都快哭不出来的气,就差没绑死结了。
总共三四个绑结。
姜岁一开始用了全身的力气去绑,后面又心软了,问他老公疼
不疼(),又磨磨蹭蹭地去把那几个死结微微扯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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