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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神讯是倒着挂在那里的,整个悬在半空中。
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在皮肤上流淌,最后一起因为重力汇聚到他的头顶,再往下滴落。
现在的感觉糟糕透了,白神讯叹了口气,难得也会心想他刚才到底是在抽什么疯。
他现在连抽出手去打电话都做不到,不会挂在这里等血流干净了变僵尸吧?
僵尸……要死啊……白神讯开始思考他要不要用血在衣服上写点遗言,然后他遗憾的发现他穿的是黑衣服,能写字的地方的白色衬衫也被土灰弄得几乎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
白神讯挂在那里发了会儿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他感觉很头晕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些响声,然后有一束光打了过来。
白神讯抬眼望去,突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这竖井并非是完全封闭的,周围的墙壁上布置了一些楼梯和通道供人行走,可是因为坍塌通道不少都堵住了,十分的危险。
可就在白神讯挂着的地方对面的通道处,一个人影拿着手电筒站在那里。
白神讯一下子也不晕了,他笑了起来:“该不会是幻觉吧?”
强光之下,银发男人的面容也有些模糊。
琴酒看起来身上甚至没什么灰尘,应该只是费了点时间找到道路才下到了这里。
看着狼狈至极的白神讯,琴酒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突然后退一步,毕竟是这种脸皮厚如城墙的家伙,别说是什么眼神了,就算是琴酒拿刀捅他这人应该会更兴奋。
白神讯自己本来也是那么想的,只不过他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底细。
稍稍将直接照在白神讯脸上的光下移,琴酒嘲讽笑道:“怎么?看起来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行了啊。”
白神讯笑了笑:“也不是不行了,就是有点费劲。”
男人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琴酒反手把手电筒卡在裂开的墙缝里,自己从兜里掏出了烟。
火柴的光在黑暗中十分显眼,一明一灭后,琴酒扔掉火柴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了烟雾。
他和白神讯的距离并不算远,烟雾也就这么慢慢飘到了白神讯的脸上,让他吸了个正着。
白神讯无奈道:“我感觉你不想救我,但也应该不是想让我因为吸多了二手烟死掉吧?”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要是真想救他,琴酒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似乎……也是意料之内。
琴酒拿下嘴里的烟,又默默和白神讯对视了一会儿。
他摸出自己携带的伸缩棍,往前伸出,直到抵到了白神讯的脸上。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伸手碰不到,伸缩棍的长度倒是刚刚好。
白神讯感觉到脸上冰凉的触感,划过了他的鼻尖,看着伸缩棍点到了他的眼镜框上——该说不说白神讯眼镜的质量是真好,他这么往下掉可眼镜还是在鼻梁上稳如泰山。
白神讯没有躲开,就这么任由琴酒一下挑下他的眼镜。
白神讯不得不用着翻白眼的角度才能看到自己的眼镜掉下去:“哎,我对我的眼镜的质量真的挺满意的……所以之后是要杀我了吗?”
眼镜是白神讯的伪装之一,琴酒明显也知道这件事,眼镜被琴酒扔掉大概就相当于伪装被他撕掉了一般。
白神讯自己掉下去的,周围有好几个目击证人,琴酒甚至还下去找他了,这简直是无懈可击的死亡。
琴酒:“现在被困在绝境里的你,不管怎么想要张牙舞爪的,也和别的人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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