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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这块炭有什么关系?”
林致远用手轻抚琴身,郑重道:“这就是用那截梧桐木烧掉的那部分做的琴。”
林致远见杨靖还是理不清的样子,忍不住又说明了一遍:“焦尾是那截梧桐木没烧掉的那部分做的琴,那这货呢,是用那截梧桐木烧掉的那部分做的琴,跟焦尾来自同一块木头,就是一个没烧掉,一个烧掉了,明白了吗?”
杨靖重新低头看桌上的琴,半晌之后,“我觉得这还是块炭。”
林致远看看自己摸完琴之后整个变成黑色的手掌,也沉默了,小声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这句话之后,迎接他们的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林致远受不了了,把那块炭用布包起来往杨靖怀里一塞:“你管它是真是假呢,有个理由上门去就行了,记得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事啊!”
杨靖一脸沉重地点点头,大不了他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
第二天,杨靖又打点了些文雅的礼物,早早地就把叶重言从床挖了起来。
把包得严严实实的炭往叶重言怀里一塞,杨靖“叭”
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媳妇乖,抱着你的耳朵去外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叶重言睡眠不足,根本没听清杨靖说了什么,觉得有人把什么东西自己,他反射性地抱住,然后倚在门框边上一边打呵欠,一边看杨靖进进又出出地上下打点。
太阳渐渐升高,叶重言也一点点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这什么玩意?叶重言看着怀里那个脏兮兮的白袋子,然后很好奇地把袋子翻开了一点……
=口=!
好大的一块炭!
杨靖要他抱着这玩意儿干嘛?叶小三很想找杨靖问个明白,可是看四周的人都忙忙碌碌的,也就把这主意打消了。
等得无聊,叶小三看看怀里的炭,想了一阵之后,他用手指在上面抠下一小块,然后蹲在地上开始写字。
等杨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蹲在地上默完了一首《蜀道难》。
这熊孩子!
杨靖出来看看一地的字,再看看叶重言扔在一边的“琴”
,把人吊起来打的心思都有了:“叶重言,不是让你好好地抱着琴吗?你的耳朵能不能治好可全在它身上了!”
叶重言的反应和杨靖当时的反应一样。
他看看自己扔在一边的黑炭,再看看杨靖的目光指向,捂着小心肝一蹦就是三尺高:“啥?这是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你见过哪个琴是长这样的?喂喂!
真当少爷他没见过七弦琴吗?
杨靖把林致远的说辞原封不动地给他套了一遍。
等他说完叶重言鼻涕泡都乐出来了:“这种话你也信啊!
哈哈哈!”
“轰!”
杨靖一拳轰在门框上。
叶小三笑声顿时收住,一脸受虐的小媳妇儿样:“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到时候闹笑话的人又不是他。
后面的话叶小三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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