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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深知,那些财富来自哪里,来自的是千千万万辛劳勤恳,踏实工作的人的口袋,来自他们的汗水,这样的钱,他拿着、花着又会安心吗?倘若他连这种诱惑都经受不起,那他第一个看不起自己。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两人白天都没什么时间聊天,只能到晚上才能抽空聊两句。
闫续给江声拍去a大的校门,并留言:“现在努力,下半年就来这儿上学了。”
江声笑不出来,抬头看看教室讲台边贴着的巨大的a大校门照片,低头又看看手机里的,两张图一模一样,压力double。
这个教室里坐的所有人,理想都是a大,但是最终只有三分之一可以上得了,他们考试的结果咬得很死,连市里的资深教师都做不出来区分度高的卷子,有些人擅长精细计算、有些人作文写得极好,只有出到高难度的竞赛题时,江声才有优势,但毕竟高考不是竞赛,江声没有底气可以打败他们,成为幸运的一部分。
他只能孜孜不倦地回复:“什么时候回来。”
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俩之间独有的默契,心照不宣的每日一问,无论闫续发什么,江声都像一个机器人,只会回这句话。
闫续也不恼,照样把看见的新奇事物拍下来发给他,路边晒太阳的大爷和小猫、只剩一片叶子的树、巨大的博物馆和无人咖啡厅。
然后,心满意足地收到江声发来的:“什么时候回来。”
就像他的小狗依依不舍地扯着他的裤腿,嘤嘤地表达不满和想念。
最后一条消息,江声在培训班结束的两天前的中午,收到了一张车票的照片。
到站时间是次日的晚上十点。
他终于没有再回复“什么时候回来”
了,而是回了一个电话。
闫续的声音穿过上千公里,电话中传来火车报点的机械女声:“我在车站了。”
江声一瞬间如释重负,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本来是该松弛下来,不知怎么的,他的心脏却加速跳动起来,江声握着手机:“那你来学校找我吗?”
距离培训班结束只有不到两天了,结束了的后一天就是大年三十,他们可以一起过年了。
按理说,反正都这么久没见了,也不差这两天,坚持一下就过去了,但江声坚持不了。
对着急的小狗来说,两天好像两个世纪那么长。
好在,闫续不会让他等那么久。
他轻轻地笑:“好。”
探视
室友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房间里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来。
闫续估计十一点半才能到,江声没等晚自习结束偷偷提前离席,回宿舍洗了个头发,他发现室友们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不过是翘了半节课,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江声关掉吹风机,大大方方地看回去。
“探视?”
“对啊,很奇怪吗?”
江声换了件毛衣,摸摸口袋,没什么要带的,套上外套后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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