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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续直接浇灭了他的幻想,抽过他的盘子,阻止小家伙不吃饭光折磨食物的行为,“想都别想,必须去。”
江声一只手托住下巴装牙疼,直接说:“那岂不是三周都见不到你了。”
闫续听到这个理由,哑然失笑:“有点黏人了哈,江声同学。”
自从跨年爬完山回来,两个人关系说变了吧,也没什么变化;可要说没变吧,确实比之前亲近了更多。
“不管,反正没人给我签知情书,他们也联系不上我家长。”
江声现在每周末都赖在闫续家,两个人保持一周见一次频率,忽然隔那么久不见,他习惯不了一点。
“不许耍赖,学习第一。”
闫续捏捏他的鼻子,“我可以给你签知情书,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作为监护人去探视。”
“真的?”
江声撑着转椅转了个圈,“不许骗我。”
“什么时候骗过你。”
闫续承诺道,“我就是在想,咱们刚认识那会儿你不是挺独立的吗,说走就走的,怎么现在搞得好像一刻都离不了人一样,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你什么时候惯我了,比监护人还严格,我说不想去都不答应。”
“现在不就是在惯着你吗,这不愿意那不喜欢的。”
“好烦啊——”
江声已经彻底赖在自己的舒适区,闫续走过来,推了一把转椅,把他困在桌子和自己之间,然后点了点他的嘴角,往上做了一个提的动作:“来,笑一个,就当答应了。”
到最后,还是闫续在那张告知单上签了字,江声趴在一边看男人隽永飘逸地签下他的名字,心思微微一动,在他的“闫续”
后面,并列写上了“江声”
两个字,这样,角落知情人那里便整整齐齐并排写着两个名字。
江声字如其人,笔迹在理科生里算得上清秀,可和闫续潇洒的签名一比就显得青涩了。
闫续合上笔:“你确定这样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江声端详着签名,越看心情越好,“不过,谁告诉你一定要签这个单子我才能去了。”
“学校带队的话,不用交知情书也能去。”
他把纸拿过来迭好放回包里,“至于这个,我会好好收着的。
闫续明白过来被套路了。
“受不了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出来。”
但他到底还是心疼小家伙。
江声“啊”
了一句:“只有受不了了才能给你打电话吗?”
闫续不再顺着他哄,秉承刚刚的监护人职责,严格地说:“对,其他时候都不许打,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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