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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续这回真是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怎么这么笨啊。”
他“喀哒”
解掉了自己的安全带,从而更好地动作,闫续俯过身去,刚刚在江声手里宁死不屈的安全带,这时在他的手中却温顺得很,好似立刻恢复了流畅正常,他将其拉过来卡进凹槽里,不过短短几秒,一气呵成。
车内的空间狭小,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动作迅速缩小,江声的后背紧紧贴在副驾驶椅背上,但还是太近了,闫续的脸在他面前迅速放大,他就算屏住呼吸还是能嗅到对方颈侧淡淡的香水味。
可偏偏闫续系完了还不走,反倒是保持这个靠近的姿势盯着他看,用极轻的声音说:“我才二十五。
谁是老男人,嗯?”
男人的气息也和声音一样轻,温热的吐息在这个距离下就好像打在他的耳侧,江声的心跳随着闫续最后那个反问的尾音剧烈加速,咚咚咚地好像要跳出来,在封闭而静谧的环境里如同巨响,江声垂着眼睫,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希望自己这不争气的心动能轻点、慢点,不要被听见,从而过早暴露自己早已失控的迷恋。
闫续退了回去,自己系好安全带,潇洒自如地单手打方向盘起步,独留江声一个人被绑在座位上平复心跳。
他幽幽地开口:“安全带受到瞬时外力拉扯的时候会锁死,这也是它起到保护作用的方法。”
江声把目光转向窗外,不搭理他。
出来的时候太晚,晚霞已经消散了。
车里好半天没有人说话,方才这么一折腾,天也逐渐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刚刚把热闹的老城区中心街道丢在后面,今天街上的人相当之多,看来许多人还是选择了在闹市区庆祝新年,不过现在,高架上的灯火通明,他们在出城方向,车流量并不大。
闫续一路往前,不知道要带他去哪,还有精力分神看他一眼:“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声还是像丢脸的小动物一样赌气道:“你不觉得热吗,空调开太高了。”
他看着前座调控处稀奇古怪的一大堆按键,不认识哪个是空调旋钮,因此不敢自己动手去关。
闫续没有戳破他,轻声笑笑,体贴地把空调调低了一档。
爬山
气温降下来,江声恢复了点,打起精神,问道:“你开得起这么贵的车,怎么天天骑电动车转悠。”
他偏过头,望向正在认真驾车的闫续,男人的侧颜棱角分明,车窗外的光照在鼻梁上打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他竟然还戴了一副无框眼镜——这是江声第一次看见闫续戴眼镜的样子,和他日常太不一样了,原本他在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尤为迷人,上一次看到还是对方在电脑前做程序的时候。
江声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在不轻不重地漂浮,像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不错呀,还认识这个车很贵?”
闫续勾勾唇,内心还是被触痛了一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可惜这不是我的车。”
江声看得出神,忘了回答,引得闫续回头看他。
“是朋友的车,借出来开两天。”
他说,“你在看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你开车的时候怪帅的。”
江声靠在颈枕上大方地承认道,“等我高考完也教我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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