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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进到客栈中。
杨元光将后面的人引进屋里,忍不住又出门往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瞧见,这才赶紧回屋合紧房门。
而在这一会儿功夫里,早一步进屋的婆子已走到了床边,借着微弱的烛光打量起卧在地上的时归来。
婆子弯腰瞧了半天,眼中闪过一抹不满:“这就是你说还算水灵的女娃?”
杨元兴心头一紧,三两步赶上前来:“陈妈妈这说得哪里话,咱们庄稼汉养出来的女娃,能有这颜色已是难得哩!
要不是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我也不能舍得把姑娘卖出去……”
他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脸,恭维道:“我这几番打听,听说这瑞城的大小楼里,属陈妈妈的醒春楼待姑娘们最上心,咱家里虽养不起孩子,可也想给她寻摸个好去处,往后若能在妈妈手下吃饱饭,咱也不亏心了。”
陈妈妈被他念得很是舒坦,连眉眼都舒展了几分:“算你会说话,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叫你失望了去,三两银子,我把人带走,可成?”
“三两——”
杨元兴一惊,不觉拔高了声音。
陈妈妈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时归那里看去:“你叫嚷什么!
一会儿把女娃给叫嚷醒了怎么办!”
虽说孩子醒着睡着都不耽搁她买卖,但她今天出门没带人,要是孩子被吵醒闹腾起来,还要费精力制服,她最烦这些琐碎事。
杨元兴面有急色,浑不在意道:“醒不了醒不了,这赔钱……这娃子生着病,夜里一向睡得死,便是在她耳边嚷嚷也醒不过来,不信妈妈您瞧——”
说着,他抬脚在时归身侧踢了踢。
如他所言,时归只是呢喃两声,翻身将头埋进被子里,很快又睡过去。
陈妈妈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经杨元兴这么一吓,她没了先前的好脸色:“三两怎么了?亏你把女娃夸得天花乱坠,这一看也不过如此!
依我说连三两都是多给了,要不是不想白瞎我跟你跑的这一趟,我才不要你家娃儿!”
“就三两,成不成?”
“陈妈妈咱再商量商量……”
杨元兴自是不依。
要是换做在老家,莫说三两银子,就是再少点他也能应。
然他从老家奔波来到瑞城,就算不论来时的花销,光是他回去,也非三两银子能够的,赔钱货再怎么不值钱,总要给他赚足盘缠吧?
“陈妈妈您再添点,您看孩子还小,身子还没长开,便是颜色也只能瞧个囫囵,您带回去养个年,长大了就好看了!
就说她娘、她娘可是我们十里八村公认的好模样,她女儿长大一定也不差!”
陈妈妈被他说得心动,嘴唇抿了抿:“那就四两,再多就不成了。”
“四——”
杨元兴拱手作揖,“陈妈妈行行好,可再多添一点吧!”
这一回,陈妈妈也不依了。
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小丫头,等能接客少说还要七八年,哪怕年纪小时能给其他姑娘做个婢子,也是远抵不上供给她们的吃用的。
万一等小孩长大了模样一般,那就是彻底砸在了手里。
陈妈妈不肯再多给钱,见杨元兴往前纠缠,嫌恶地挥起帕子,声音尖锐道:“那我就不要了!
四两银子都不成,还真当你家丫头是什么国色天香?”
“去去去,癞皮狗别在前头挡道!”
陈妈妈掩面离开,杨元兴在片刻的怔愣后,急急忙忙追上去,房门被匆忙带上,发出猛一撞击声。
随着房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却见脚踏上的一团颤了又颤,终是控制不住的发出急促的喘息来。
杨元兴说时归夜里睡得沉,这确实没错。
唯独今日,时归白天补了一天的觉,半夜听见杨元兴起夜出门,心里害怕就一直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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