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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宇程往前一压,堵住了她的红唇,薄唇微动,就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
季听更慌乱,她双膝跪着。
想要呼吸,后脑勺被谭宇程摁住,吻了个结结实实。
男人的手顺着衬衫衣摆往上,扯掉了那蝴蝶结,哗啦一下,腰身立显,谭宇程离开她的唇一会儿,抵着她鼻尖,在她发抖下,询问:“是要这样?”
季听颤抖地看着他,唇色被咬得稀乱,殷红,一切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呼吸间带着的慌乱,领口敞开。
浑浑噩噩,她尚存一丝理智,撑着他肩膀:“谭宇程,我”
她说不出话来,与他眼眸对视,衬衫紊乱,谭宇程看着她眉眼,她这副样子,哪怕是柳下惠都不一定能克制住。
季听指尖发抖,她动了动,仍想走,想把时针拨回一开始的时候,谭宇程手臂却纹丝不动,暗香在两个人中间浮动,或许在这一刻,谭宇程也在计算着,该不该继续。
季听睫毛跟着身子都颤起来,她晕乎乎,衬衫一边肩膀滑落,跟前突然黑影压来,谭宇程偏头吻上她的脖颈。
他手臂扣紧,季听猝不及防,被他灼热的气息包围。
指尖冷不丁揪着他的衬衫,男人的衬衫也没好到那里去,领口敞开,白色布料下,是紧绷的肌肉,以及那好看的锁骨。
他抬手解了点儿钮扣,抬眸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什么都没准备。”
“只能相互帮忙。”
季听眼睛猝然睁开,下一秒唇瓣就被他吮住,她迷迷糊糊再次闭眼。
感官里全是他。
原来,她可以接受亲密的,只是这个人,不是陆海而已。
-
这一夜,在这客厅的一角,在清凉的空调下,在投影发出的微弱光芒下,季听如溺水的鱼儿,虚虚地挂在谭宇程的身上,眼眸带着醉意却又被他逼出了媚意,她伏在他怀里,声音细碎。
是一种从没出现过的体验,她甚至帮了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咬破她唇瓣,看她殷红破碎。
他大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
迷迷糊糊,缱绻旖旎,浑浑噩噩,溺水的鱼儿在猎人的掌心里翻来覆去,季听的肌肤光滑白皙,被他掌心握出了红痕。
醒来时,屋里空调温度上升了些,清凉,安静,季听翻身就枕上对方的肩膀,余光往上,谭宇程睡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靠在宽大的沙发里,他薄唇紧抿,一手遮眼,领口随意扣上,喉结上有细小的咬痕。
季听心怦怦直跳,酒精过后的疯狂,在这客厅的一角,霏迷混乱。
狠狠地打破了原有的关系平衡,且还是她主动的,像是蒙脸的女人,被揭开了面纱,眼里蕴含的感情倾泻而出。
季听揪紧了衬衫,小心地从他手臂里翻身出来,落地极其小心。
她回头看一眼那熟睡的男人,他随意地把手臂敞开在外,青筋顺着手臂蔓延往下至手背。
这小小的动静没有弄醒他,或许是因为他也惯来一个人睡,她只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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