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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利要的就是这个机会,第三次挥起木棍,对着野猪的耳根处击去。
这一棍直击要害,野猪“哼”
了一声便倒下。
周胜利从猪圈墙上跃到地面,对着母猪的耳根处又是狠狠一棍,估计牠不死也得过一会才能醒来,回到屋里找来绳子,先扎上了牠的嘴巴。
野猪的咬合能力相当强,给牠一点时间,牠能把碗口粗的树咬断,所以嘴巴是牠是重要的进攻武器。
把嘴巴扎紧后,周胜利才把牠的四肢捆绑起来,就地给牠放了血。
淌了半盆血后,牠才挣扎着断了气。
周胜利小的时候每逢过年都见过家里大人杀猪剥皮,现在照着样子剥了皮,虽然笨手笨脚,但还是把皮都剥了下来,又把猪分解成几大块。
稍事休息,他又把两头已经被老母猪咬死的小猪也收拾好。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一头二百多斤的野猪杀出的肉和猪的下货加起来有一百七、八十斤。
周胜利把两头小猪的肉拿到背阴处埋在了雪堆里面。
按照往年的气温,这个高出墙体的雪堆一直等到出了农历二月才能融化。
在雪融化之前,猪肉放在里面解不了冻,等于放进了天然的大冰箱里。
那头老母猪,他分成三份,同样埋到雪地里,然后给周胜刚打了个电话,问他方便不方便把冻肉运到省城。
周胜刚说:“地区里的邮车跑省城,我和他们的关系还达不到哥们程度,送省城可以,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人往家里送。”
周胜利告诉他,“最近一头老野猪带着几头小猪跑到我院城来了,老母猪被我打死了。”
“猪肉分了三份,你过来拉去,一份送到家里好过年,一份留在你那里我打电话叫人去拿,另一份送到省城。
我给省军区龙司令家去个电话,他那边安排人去拿。”
“还有两头活着的小野猪,你拉回家让咱娘养着,明年过年吃的猪肉都有了。”
周胜刚本来就爱开玩笑,听说拉肉拉猪回家,高兴地说:“你八月十五带回一条大鱼,十五过后又拉回来一车花生、粮食,过年又带回这么多的野猪肉外加两头小野猪,在乡里工作虽然提拔慢,但这么好玩,就别回县里了。”
周胜利并没有把他被提拔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第二天周胜刚就过来把肉和两头小野猪拉走了。
哥哥走后,周胜利给单玲玲去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头野猪闯进他的院里,被他打死了,让她下午去邮政局周胜刚那里把肉拉回家里,还特别告诉她别骑自行车,你的力气骑自行车带不了。
单玲玲“切”
了声道:“看不起人,一块猪肉我还带不了。”
周胜利说:“那头猪有二百多斤,我分了三块,给你那边送去的是一块,怎么也有六、七十斤,能不能带了你看着办。”
单玲玲吃吃笑着,调侃道:“你是不是以前对姐图谋不规,怕姐揭发你,拿野猪肉堵姐嘴的?”
周胜利似乎看到她xìng感的嘴唇,心想,堵你的嘴我为什么要用猪肉?
但是这样的话他却不敢说出口,说了句令单玲玲十分抓狂的话:“别告诉阿姨是我送的,不然她会误以为我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单玲玲听着他的话不对劲,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周胜利已经放下了电话。
那时的电话不显号,她就是想说句报复的话都不知道往哪里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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