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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盈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真,充耳不闻,低头仔细看手中的白玉兰。
蒋墨成抬腿进了屋子,折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竹筐,他递给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这花花期短,家里也没人看,你想摘多少就摘多少。”
他说的倒是实话,估摸着这一树的玉兰花最迟也就这两天会凋谢,等到明年才会又开花。
不过这是在别人家里,柏盈迟疑着问了一句:“真的可以?”
蒋墨成笑了:“都说了这棵树送给你了。”
柏盈:“……”
她不再跟他客气,在树下来回打量,她没选长在高高枝头上的花,不过有些花她也够不着。
她装模作样地踮脚去够了两次,见身后的人还是淡定如佛地站在一旁,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狠狠瞪他一眼,命令:“快过来!”
蒋墨成这才走上前来,低头看她:“怎么?”
“我够不着。”
蒋墨成在此之前并没有经验,不过他在这方面也相当聪明,一点就通,正要伸手去帮她摘时,想起什么,又收回手,瞧她还是不太高兴的模样,哑然失笑,趁她不注意,双手握住她的腰身,使了使力将她举起,果然惹得她一声惊呼。
“摘啊。”
他语调懒洋洋地回。
柏盈又气又想笑,终于破功,寂静的院子里传来他们两人的笑声,他低沉的声线跟她的娇嗔交织在一起。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放低的。
柏盈是,蒋墨成也是。
其实如果不频繁地想起那个古怪又令人瘆得慌的梦,柏盈这几天过得很快乐。
她跟蒋墨成之所以能够走到一起,除了双方在夜深人静时见色起意以外,他们的脾性很相投,就连争吵也是,吵的时候很尽兴,吵完了又觉得没什么。
当他低头时,她也会从台阶上下来,不,还没等她下来,只要她迈开一步,只要她表示出她的一丝丝柔软,他就会主动过去将她抱下来。
回了酒店后,蒋墨成一脸坦然地跟着进来。
柏盈回头看他:“你不是说另外开了房间?又骗我?”
“在隔壁。”
蒋墨成随手脱下外套,“等你睡了我再回去。”
女朋友就在身边,他难道还要回自己的房间?当然是相处的时间越多越好。
柏盈也累了,不乐意在这种小事上跟他再次拉扯。
她都能跟着他一块儿来宁市了,自然早就做好了会发生点什么的心理准备,跟这样哪哪她都喜欢的男人春风一度,她觉得不亏。
不过不亏归不亏,她现在也真的没有想法。
这事当然要以她的心情为重,她乐意她喜欢她想要,才能发生。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算了解他的为人,他不是那种会勉强别人的人。
“随便你。”
她丢下这句话,脱了大衣甩给他,从行李袋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钻进洗手间。
蒋墨成怀里抱着她的衣服,看了一会儿,任劳任怨地将她的衣服手提
包挂好。
柏盈在洗澡这件事上很舍得花时间,等蒋墨成看无聊的电视都快昏昏欲睡时,她总算从洗手间出来,带着一股夹杂着馥郁芬芳的水汽来到他面前,她用干毛巾将头发包上,仍然有几滴水珠顺着面颊滑下。
蒋墨成惊醒,抬手一看腕表,神色复杂地瞥她一眼。
她在洗手间里呆了快一个半小时,再不出来,他都准备进去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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