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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迈克尔布雷的这首《家》总是让我想起他们的爱情。
那一个巴黎和罗马的冬天来了又去,而你,只想回家……我买了两杯皇家咖啡去了实验室,三个小时后剩下的那杯已经冰冷,我握着咖啡杯摇晃了几下,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我本想回到地面的,却来到负六楼。
这里总是很安静。
我独自走在通道网中,一直前行,那串从Θ5248实验室旁突然出现并一直紧跟在我身后的脚步声让这条路更显空旷也更显安静、冰冷。
当我静走半个小时后,那串脚步声突然消失。
我抬头看见右边的门上写着“Θ5348”
。
过了片刻,那串消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不是朝我靠近而是朝着来时的方向远去。
我转身,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跟随着那个人的脚步声往回走。
它消失在开始响起的地方。
我回到家,看见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坐在我卧室的窗台上,看着床上的枕头发呆。
我把她抱回自己的卧室,下楼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到“泰马暮本克哈瑞曼苏尔亚哈丫为你煮杯咖啡”
去了。
“从没在下午六点以后见过你,居伊。”
泰马暮本克哈瑞曼苏尔亚哈丫说。
“居伊,昨晚我梦见我坐在你卧室的窗台上。”
舒适而温暖的普罗克拉斯提斯的床。
我睁开眼,看见屋子里密密麻麻坐着上万人,赶紧闭上眼,然后再睁开,并不是幻觉,屋子里确实坐满了人。
他们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涌了进来,然后再无声无息地有秩序地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平和而礼貌地谈着话,一点也不着急,不惊讶,不恐慌,不疑惑,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我看了旁边的昆尼西一眼,谢天谢地他还伤痕累累。
“他们想从我们这里或者从沃克镇得到什么?”
弗瑞尔哈恩特说。
“这还用问吗,用你的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弗瑞尔,用你的一根头发丝想,一片指甲盖想。”
法瓦兹伊本扎西尔伊本宰卡伊本祖海尔说。
“那次物种大灭绝真的是由小行星撞击引起的吗?”
辛那蒙康明斯坐在“索菲莎瑞阿苏日西烤的蛋糕有玉米味”
中吃着一块巴斯克式烤芝士蛋糕对苏姗妮皮娅格荣夏尔说。
“哪次?二叠纪还是白垩纪?”
正在吃一块黑森林蛋糕的苏姗妮皮娅格荣夏尔说。
“二叠纪或白垩纪,或者奥陶纪、泥盆纪和三叠纪。”
辛那蒙康明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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