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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
巫慈的手覆在她的腰间,沿着脊背开始慢慢往上走。
巫冬九趴在巫慈肩上呼吸,忍受不住时会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可巫慈就像是没有痛感一样,只会发出沉闷的、像是舒·服至极的声音。
听得巫冬九耳根发软,三两下又松开唇。
“阿九。”
手停在白玉之下。
“阿九。”
手沿着边缘试探。
“阿九。”
手最终拢住白玉。
巫冬九和巫慈面对着面,她迫切地想要去寻巫慈的唇,却一次又一次被巫慈躲开。
“你做什么?”
巫冬九觉得委屈,眼泪落得更多。
巫慈轻笑着吻掉,“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
他紧紧抱住巫冬九,情难自禁时会在她的脖间留下不浅不深的印子。
“宝宝。”
之所以被称作寒刀,是因为他在寒冷的冬天里被捡到,那人又期望将他培养成一把没有感情的、锋利的刀。
他执行过许多次任务,有时和尹漾合作,有时和尹荀一起。
尹漾武力不容小觑,但他心高气傲,最容易被人惹怒,之后便会自乱阵脚,被人瞬间击败。
可尹荀不同,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观察敌方的走向,拿捏他们的心思。
先从脆弱的内心击碎他们,最后再一点一点玩弄他们,直到他们忍受不住自尽,是极其恶心的手法。
寒刀最厌恶尹荀,他最是阴险,也最是难对付。
可或许他也得感激尹荀,若是没有他和尹漾的存在,或许他早就死在各种任务里。
毕竟为了在临天门内、在他们两人手下活着不受屈辱,他也在不断地、不断地逼迫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轻易将两人踩在地上。
带他回临天门的那人对寒刀期望极大,亲自教导、训练他,告诉他如何在临天门生存。
对寒刀来说,他既是他的师父又像他的父亲,至少比巫溪承对他好。
可是一把刀永远只是一把刀,若是生了锈,自然而然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
任务失败被关在水牢受惩时,尹家两兄弟会借口看望他来落井下石,反正两人都不安好心。
后来他强横起来又会摇着尾巴来奉承他,走狗永远都是走狗。
听着巫慈一口一句“寒刀”
,将自己置身事外,仿佛曾经受尽苦难的不是他,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
巫冬九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滋味,像有蚂蚁从心头爬过,又疼又痒。
她只好默默地将视线从巫慈的脸上移开。
巫冬九心思变化得太过明显,巫慈轻轻一眼就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他弯腰靠近巫冬九,“是在心疼我吗……”
然而巫慈话还没说完,巫冬九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准喊那个。”
光是看巫慈的嘴型,她就知道巫慈接下来想要喊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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