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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一把掐住他脖子,“再瞎说我掐死你,她只可能跟我生孩子!”
李诚拼命点头求饶,“大……哥,大哥,下手轻点,掐死……老弟了!”
顾寒松开他,李诚轻咳数声,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另一边,劫匪和管家已经交接完毕,管家抱着轩哥儿离开了,不过他并不准备把轩哥儿送回侯府,老夫人关照他,赎回轩哥儿以后,将他送到城外长山给卢迟夫妇,否则侯府众人一看轩哥儿被赎回,有可能猜到侯府被当掉的事,到时除了一场大闹,轩哥儿也必成为各房忌恨的目标。
等管家一行人走得完全看不见了,韩瑜然、青烟、顾大嫂三人才不急不慌地走出小树林。
李诚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这怎么回事?她居然绑架自己的嫡子骗取侯府的赎金,你……你女人这么歹毒的吗?这这这,骗得侯府把房子都卖了,这是要让他们倾家荡产呀!”
顾寒鄙夷地看他一眼,“没看出来呀,李大善人,要不你把那张当票还给侯府,救他们一家于水火之中?”
李诚赶紧摇头,“关我什么事,反正你女人做下的亏本买卖,最后都由你兜底,我可不管!”
顾寒冷哼一声,“那不就结了,你还废什么话!”
这一边,顾大嫂打发走了三个劫匪。
韩瑜然和青烟登上马车。
顾大嫂扬起马鞭,向城西韩记米铺驶去。
备注:古时,一两银子约重1613克,按这个比例折算,二万五千两也就403公斤,所以一辆马车是完全拉得动的。
暗箭伤人
韩瑜然把银子送到韩记米行交给了胡雪牛,仍旧嘱咐他买米。
等她从韩记米铺回到安平侯府时,府里仍旧一片表面上的安宁。
没有人知道他们住了几十年的大宅子已经被当了出去,他们留在这宅中的日子就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当期了。
晚上,韩瑜然出了门。
她想去顾府走一趟。
上次让顾寒要的那五千两高利贷,她得去问一问。
她坐着四人抬的小轿,刚走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听到前方有人大喊,“不好啦,前面有匪徒,跟官兵打起来啦!”
果然,前方人影闪动,有刀剑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人群一下子乱了套,潮水样地四散奔逃。
轿夫立即抬着轿子往回跑。
韩瑜然掀开轿帘,探头出去四周看了看,顾寒的身影在前方闪现了一下。
她立即叫道:“停轿!”
轿夫慌乱地说:“三夫人,有匪徒杀人!”
“停轿!”
韩瑜然再次强调。
轿夫无奈地停了轿,韩瑜然一掀轿帘出了轿子,吩咐道:“你们四个先回去!”
轿夫们知道拗不过她,抬起轿子一溜烟走了。
韩瑜然转眼四顾,经过刚才那一阵,原本热闹喧哗的街市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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