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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倾可有些难受的吸了吸鼻子,鼻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被抽走,鼻子堵了,只能用嘴呼吸。
但之后他便察觉到自己吐出的气息变得炽热,头脑昏沉,浑身无力。
应该是发烧了。
咚咚咚,门响了三声后被彦恒臣推开,他将温水和几粒药递给了周倾可。
周倾可噘着嘴,不想吃药不想说话。
他颇带怨气的盯着彦恒臣。
彦恒臣将水杯和药放在桌上,轻轻的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坐起来。
“不想练就不练了。”
周倾可睁大眼睛:“真的?”
彦恒臣将水杯放在他手上,“吃药,好好休息。”
周倾可有些意外,彦恒臣这么好说话?
他把药吃完,还有些不确定,试探着说:“这一周,这一个月都不练。”
彦恒臣:“嗯。”
周倾可嘴角弯起,坐直抱着彦恒臣的脑袋就在他额头上嘬了一口。
吧唧一声回荡在宁静的房间内。
彦恒臣愣住,他被少年紧紧抱着,抬起手却又放下,周倾可在他身上蹭了蹭。
彦恒臣才再次抬手轻拍周倾可的后背。
额头上的温热触感残留在皮肤表面,少年温热的嘴唇刚刚贴在他的额头,彦恒臣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从未有过的感觉,但他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时候也得到过这么温软的一吻,单纯而美好,不掺一丝情色。
可彦恒臣觉得胸腔微微发热。
“哥哥你真好呜呜呜——”
韩风在门口,阴阳怪气道:“我不好?”
周倾可趴在彦恒臣的肩膀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韩风。
韩风悠悠的吸了口气,“别这么看我,一会硬了。”
彦恒臣面无表情的迅速捂住了周倾可的耳朵,周倾可的头埋在彦恒臣精壮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哥哥,我动不了了。”
韩风就像一个行走的那马赛克,只穿着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输出的语言也是惊为天人的开放程度。
不像是本地文化孕育出的开放性格。
周倾可被彦恒臣放开,光着的韩风就这么坦荡的站在他面前。
“你羞不羞啊!”
周倾可用枕头扔他,但左手没多大力气,都没打到韩风。
韩风去洗了澡,周倾可吃完药后就躺下睡了,大概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导致他的睡眠时间加长,非常容易困。
彦恒臣果然说到做到,周倾可接下来的很多天都能睡懒觉,除了韩风时不时给他送各种调制药,简直不要快乐。
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心情比天上的太阳还明媚,今日周倾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彦恒臣今天也没有过来看他。
周倾可的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不少,他近几日都没有出门,天天靠韩风养着他。
韩风的药都有奇效,他现在每天精神饱满,不再嗜睡。
周倾可躺在沙发上,腿搭在客厅茶几上,看着眼外面的天气,万里晴空。
穿长袖出门都不会冷,他忽然很想出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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