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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某根银线突然剧烈且高频地震动起来,李明宇一阵头皮发麻,耳边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嗡鸣声,他在椅子里坐下,好一会没说话,最后叹了几不可闻的一声,“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抠着自己的手指头,“其实他也挺可怜的,爹不疼妈不爱,连校长都打压他……你说他要是个丑逼,是不是会过得顺利许多?”
他又问,“万一我当年好好学习,努力一下,跟他考到一个高中,或许他也不会这么惨。”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还有什么好苦恼的?”
陈大夫表示不能理解,“奇了怪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真是奇怪……”
“喜欢”
这两字之后的话李明宇全都没有听进去,以前他从未对自己的出身与过去感到羞耻,也从未对任何人做过如此设想,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觉得如果自己能改变过去,杜以泽的将来兴许会是另一种模样。
这种设想的产生似乎与杜以泽的性别、身高无关,也与他的容貌无关。
离开“老陈诊所”
后,李明宇径直走出小枪城,来到了城外的小河边。
每到下午六点钟,小枪城上空就会布满渐变的彩霞,半透明的粉色棉絮从天际的尽头延伸而来,与他初来乍到时所见到的景象无异。
再过半小时,深蓝的夜幕即将被拉下,小枪城也迎来带来冬日特有的漫长夜晚。
相较于围墙外的繁华城市,小枪城居民的生活三点一线,种族间画地为牢,这让身处其中的人难以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对于绝大多数当地居民来说,时间的沙漏似乎停止了流动,而对于李明宇这样的外人来说,天边的流光溢彩转瞬即逝。
他明明和杜以泽在这呆了两周多,却总觉得自己两天前才刚到。
十几天前,他的人生轨道还未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杜以泽还在他手下兢兢业业地干活……半个月后,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温顺”
、“勤劳”
的黑社会小蜜蜂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感情。
想到这儿,李明宇心不在焉地捡起脚边一块扁平的鹅卵石,往河面上打了两个水漂。
他之所以那么憎恶宿命论,或许正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认定自己被命运捆绑。
他觉得自己就如算命先生口中所说的一样,注定孤独终老,只不过这事让他承认起来太难了,起码比否认封建迷信难得多得多——这与恐同即深柜是一个道理。
李明宇在城里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直到天都黑了才舍得回去,这期间他滴水未沾,竟然也不觉得饿,也许人生岔路口的烦恼只会使人倒尽胃口。
他双手插着口袋,踢着路边的石头子,跟个放学许久却始终不愿回家的小男孩一般,转着弯回到公寓。
到了门口他也不着急开门,而是木头一般站着,没人知道他一只插在裤兜里的手里握着一把备用钥匙,而那只手心里已经渗出许多黏腻的汗水。
一想到杜以泽就在这门对面,他就紧张、不安,背上冷不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杜以泽是个聪明人,比他早八百年看出来自己喜欢他——这让李明宇非常不爽,他觉得杜以泽就像他的小学班主任,眼放精光,尖嘴猴腮,镭射般的视线一扫就能将他心里的小九九照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从来不在班主任监考的时候作弊。
倒霉的是,他正跟这位比他的班主任还要精明百倍的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而他自个儿琢磨这么久都没琢磨明白的事,杜以泽竟然一眼就看明白了。
李明宇怀疑自己是受雇主影响,这才导致性向出现偏差。
这不能怪他,他是受环境所迫,并不是先天就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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