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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箐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人的生理反应总是这样,无论心里有多坚决,它总是轻而易举的将她出卖。
脸颊红到脖子根,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但还是想要阻止他:“阿越,你该知道,这是不道德……唔唔……”
抗拒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嘴巴再一次被他的唇堵死,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苏箐抓狂,这个小混蛋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沉越就是不想听她说话,尤其是拒绝他的那些话。
他将舌头伸入苏箐的口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舔她的口腔顶她的舌根,将她整根舌头往自己嘴里吸,贪婪地吞咽着她嘴里的口水。
她的嘴巴很香舌头很软,口水甜得像蜜,越是吸吮越是渴望更多,心中的欲火在反复深吻中熊熊燃烧,恨不得直接将融了化了吸入腹中。
苏箐被吻到大脑缺氧,阵阵窒息感凶猛而来。
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麻了脸僵了,太阳穴更是凸凸的疼,腿心的湿黏感蔓延至大腿,心上更是空荡荡一片。
苏箐双手拼命抓紧沉越胸前的衣衫,难受的呜咽着,想向沉越传递自己承受不住的讯号。
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接过吻,知不知道这么吻下去会死人的?
他这该死的技术,比沉渊差太远了。
然而,沉越不仅没有接受到她讯号,原覆在她腿心的大手也抽离往上,按住她的牛仔裤扣。
苏箐被吻得浑身脱力,连站都站不住,根本无法制止他的越界,只希望设计独特的裤扣能难住他。
可她想多了,再难解裤扣在欲望面前都如决堤之坝。
他灵活的手指按了几下,便将裤扣解开,扯住裤腰往下扒。
他的心思沉寂在下半身,上半身便有了松懈。
苏箐扭着头艰难错开他的深吻,喘着粗气抗拒:“阿越,阿越你听我说,真的不行,不……”
且不论她是不是嫂子,就论她下面的状态也不行,向来被沉渊温柔对待的阴道承受了一宿的狂风暴雨还没有愈合,稍稍一动便疼得要命。
她早上走路没有异常只是在强忍,怕沉渊发现。
“没事,我轻点,保证不再弄疼你。”
沉越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裤子扒到大腿处,手伸进内裤覆在她的私处,手指在泥泞不堪的阴唇中游走,探寻她娇嫩的贝肉。
她昨晚睡着后,他看过她的下面,被他不小心弄伤了。
“那也……”
不行……
最后两个字没有机会说完,他越界的手指已找到入口,一根伸了进去,穴口被激活的媚肉欢快地绞紧他的手指。
空虚被填满的快感汹涌袭来,苏箐身子猛烈颤抖,双手失控地圈住沉越的脖子,栽进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贴着沉越的胸膛晃动,奶头更是隔着衣服磨擦他的肌肤。
沉越被磨得心头野火肆虐,勃起的阴茎疼到发涨,棒身的经脉饥渴地暴跳着,恨不得现在就进她的身体里。
果断将手指从穴口抽离,一只手便将浑身瘫软的苏箐抱起,推开了身后的房门。
“不!”
听着开门声,苏箐瞬间从情欲中抽离,冲着沉越拼命摇头。
这是她和沉渊的房间,身后是她和沉渊的床。
她绝不能在沉渊的床上和沉越做那种事。
可沉越压根无视她的抗拒,大步将她放在床上,欣长沉重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身下,飞快地脱她的上衣解她的胸罩,将内裤牛仔裤一同拉至腿弯,再一把抓紧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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