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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墨的手臂结实,圈住他肩膀时很用力,路饮的身体微微后仰,就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听到谈墨过快的心跳。
“你刚才说,我像变、态?”
谈墨搂着他走,突然开口承认,“好吧,我是挺变、态的,当然。”
他稍一停顿,听上去是在逗弄:“我还可以更变、态。”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之后不知道大脑里想到了什么脏玩意,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一笑时胸腔震动,震鸣声响在路饮的耳边格外清晰。
等上了车,路饮想起要问谈墨为什么会来这里。
谈墨遇到他和傅南时原来并不是偶然,本来就是跑来公司接他,在写字楼门口撞上了他俩,所以偷偷跟了过来,路饮“嗯”
了声,没再继续追问。
车开了一会,停在下个路口等红灯时,从旁边的直行道上缓慢开来一辆眼熟的黑色商务车,谈墨原本在和路饮闲聊,余光随意朝周边一扫,不由嘿了一声。
“阴魂不散。”
认出那是傅南时的车,谈墨神色紧绷,眼底的笑意也变淡些。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是什么反应,总之如果路饮的身边三米之内出现任何对他不怀好意的男性生物,他就本能开始变得极富攻击性。
商务车内,傅南时正撑头假寐,前方助理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头过来眼巴巴地偷看他,大概察觉到这道令人不快的注视,他睁开眼。
“傅总,这是挑出来准备发给江少爷的照片。”
助理忙把平板递上去,上面是他精挑细选的五张照片,保证每张看了都很难不让人往暧昧的方向想歪,他准备将它们打包,通过匿名邮件的形式发给江泊烟。
傅南时翻了几张,说:“可以。”
助理得到准许,忙回身继续敲击键盘,傅南时在后座道:“江泊烟的手机被没收,他这几天看不到你的邮件。”
“继续。”
眼见他的动作停止,傅南时又冷声催促。
助理敲击完毕,按下鼠标,在几秒的短暂等待后,系统提示邮件发送成功。
他将屏幕举至傅南时面前,傅南时淡淡瞥了眼,之后将视线移到窗外。
朝着窗外看时他注意到旁边的车。
此刻正好是红灯,他和谈墨都在直行道上等待车辆通行,谈墨开着路饮的那辆黑色跑车,底盘很低,而傅南时的商务车身比它高出不少。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片刻,注意到谈墨也在车内这样抬头看他,不由嘲讽地勾了下唇角。
恰好这时绿灯亮起,谈墨的跑车如同离弦的箭,眼见就要消失在视野。
“跟上。”
傅南时冷冷命令,驾驶位的司机立即踩下油门提速,但他无论如何都开不过这辆百公里加速21秒的超级跑车,眼睁睁看着前方车辆消失,不由冷汗直冒。
“我记得你。”
许久,傅南时开口,声音裹挟着寒冬的冷意,“退役前曾经是一位知名赛车手,我高薪聘
请你工作,不是让你输给那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司机辩驳:“可是傅总,我们这是商务车啊。”
傅南时难得哑口无言,闭嘴不说话了。
他撑头望着窗外,神色一时难以辨认,在车内战战兢兢的环境下,半晌他用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可笑,我怎么会变得那么幼稚。”
是啊,他怎么会变得这样幼稚,傅南时闭上眼,额头碰着车窗边沿,脑海里浮现路饮的面孔。
很奇怪的,路饮时常占据他的记忆,在那片模糊的回忆中和他面对面,傅南时本能想要和他说话,刚要伸手触碰到他,那道身影又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在不久前医生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他头颅内那块压迫神经的血块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被吸收完成,情况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相信再过不久,那些丢失的记忆就会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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