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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的穴肉含着男人不曾软过一丝的性器,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它包裹着遒起的青筋,鸡巴的每一次深操都干得她浑身酥软难熬。
谢菱君的思绪被干到放飞,挂在秦希珩身上,仰着头,发丝自然垂下随意飘晃。
“唔…啊…啊哈…啊…慢、慢点…啊…别这么快…嗷…”
他们从最原始的姿势到后入到女上,然后又被他抱下床,整个变换过程肉棒没离开过小穴一次。
秦希珩不知疲倦的一遍遍问:“怎么样,我比得上他们吗?有资格在你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吗?”
激荡的快感冲刷身体,秦希珩势必要将自己烙刻进她骨子里,所以干得很深,专瞄着宫口顶,那上面就跟有其他几人的名字似的,好像他多捅几下,能把他们抹掉。
“啊…宫口…啊…被、操开了啊…啊…好深…嗯哼…”
“啧…问你呢,操傻了?”
他抱着娇小的身躯,如同抱着一个小娃娃,原来极致的体型差,也能让他起性欲。
这种相差悬殊的比例,令秦希珩对谢菱君有着几乎难以磨灭的暴虐欲,尤其是女人涨红的小脸,樱唇微启里面冒出层迭的浪叫。
他的鸡巴,让她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不断鞭挞贯穿的快乐。
秦希珩爽得直恨自己的鸡巴怎么不嵌进子宫里,像狗交配那样紧紧锁住,不射就不分开。
“唔!”
“秦、秦先生…啊…停、停一下…我、肚子好酸…啊…”
谢菱君嘶哑着嗓子,咽口水就像吞刀片一样疼,从醒来到现在,她一口水没喝,紧接着就这么叫着快一小时,嗓子早冒烟了。
“…换个称呼,你管丁家那几个叫什么,我听听?”
在这时候叫别的男人名字?他接受还挺良好。
秦希珩边走边干,将她放到桌子上,摆着胯把小屁股往自己身上揽,另一只手拿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水。
谢菱君见凑到嘴边的水杯,当即偏开了头,生怕里面又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嗤…什么也没有,我目的都达到了,还用那些干嘛?”
水杯贴到她唇瓣上,“快喝,别回头嗓子再叫坏了。”
也是实在渴得不行,就着喝了两口,可她一直乱晃,水都顺着嘴角洒在身上。
“还挺费劲。”
他是一点也不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先停下来。
男人见此,仰头喝个干净,之后拉过她的脖子,含住嘴巴,将口中捂温的水渡过去。
谢菱君宛如一个在沙漠苦行多日的旅人,终于寻得一处水源,攀着他渴求每一滴水珠。
“唔嗯…啊哈…啊…”
唇舌相互交缠,私处拉扯着彼此,密不可分。
等喝够了,秦希珩抽出舌头,睨着笑意打趣:“看你急的,我操的你爽,还是他们操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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