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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麒虽然傲气,可在学识上却也知道虚心求教,因此停下手中动作,抬眸看他,“你来示范给我看。”
晏渠山便接过笔,一笔一画地展示给萧麒看,写完了,才微微错开身。
萧麒学着他的样子,却还是在老地方出了错,几次下来,难免心浮气躁。
正要钻牛角尖,手背上却突然变得温热,手指也被人扣住了——是晏渠山捉着他的手。
晏渠山站在他身后,双手撑在案上,正好拢住他整个身子,下颌虚虚靠在萧麒肩头,呼出的潮湿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和耳侧。
萧麒下意识的想要逃脱,可晏渠山正好桎梏住了他,同时又握着他手带他临帖,口中念念,“这里该轻些的。”
他们十指紧扣着,带着不容挣脱的力,晏渠山只要再凑得近些,那双唇便能触碰到他已然变得滚烫通红的耳廓。
像在厮磨——这个念头甫一出现,便再也无法从脑海中挥去,萧麒被扣住的手微微地颤,两条腿也没来由地有些发软。
晏渠山的胸膛靠在萧麒背上,他们挨的那样近,萧麒能闻到晏渠山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似乎是带着勾子,叫他心不在焉。
至于晏渠山到底说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可晏渠山似乎教得认真,萧麒弄不清楚他是故意的,还是自己心猿意马、心思龌龊。
晏渠山愈写,凑得便愈近,那冰冷却柔软的唇好似当真落在他的耳侧,只是一触即分,快得像从未没有发生过。
晏渠山将笔搁在一侧,向后一步同他拉开距离,微微一笑,那模样真是俊美如画,“如此,殿下该明白了。”
可是萧麒还是靠在案前,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晏渠山微不可见地一皱眉头,有些忧心自己是否有些太心急了,却听见萧麒颤抖着声音轻声说,“出去……”
晏渠山一愣,问:“什么?”
萧麒微微抬头,垂落的发遮住他大半张绝艳的面孔,只露出一双泛着水汽的、带着若有似无欲.望的眼眸。
他提高了声量,又仿佛带着泣音,抬手搡他,“出去,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晏渠山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往外走去。
门方合上,只见萧麒便恍若如临大赦地瘫坐在地,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呆坐了好一会,还是红着眼睛掀起了袍子,手指往亵.裤内伸去……
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连春画本子也不曾看,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成如此模样。
一时间心里只有怕,手上动作也不得章法,弄了半天也不见下去,反而身子越来越怪。
而等在门口的晏渠山,也是心乱如麻,见里头久无动静,只以为是自己过于心急惹得萧麒不快了。
他在门口左右踱步,思及再三后还是决定进去谢罪——没准萧麒见他态度恳切,就不同他计较了。
到底他还是转了身,只是正推门而入时,便将双眼迷离、衣衫不整瘫坐在地,还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萧麒尽收眼底。
萧麒的面上逐渐浮了红,到底是年岁小,竟然慌得眼角沁出泪来。
脸上湿了,又觉得丢人,恼羞成怒地将手边的书卷往晏渠山的身上扔,“你又进来干什么?”
“给我滚啊。”
至此,晏渠山才明白方才萧麒为什么会如此反应,呆愣片刻后忙离去。
他倚靠在紧闭的门上,急促地喘着气,控制不住的回想起方才的景象——萧麒发丝凌乱,外袍宽松地拢在肩上,露出一片雪色,亵.裤褪至小腿,半遮半掩地露出一片羊脂玉似的白净皮肉。
只肖看一眼,便知道他在做什么。
到最后,晏渠山竟然咧着嘴角,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他以为萧麒是厌恶,却没想到他不仅不讨厌,反而喜欢到骨子里了。
晏渠山感觉自己的身子发热,浑身的血液都突然成了岩浆,灼烧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
萧麒的反应似乎太让他喜出望外了,他高兴地乃至于有些激昂——晏渠山往下瞥了一眼,看见一个清晰隆起的山包。
“装模作样的淫.物。”
他想着那双明明瞪着他,却恍若带着无限媚态的眼睛,极小声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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