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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说点好话吗?比如这是在挑战自我。”
侠客欲哭无泪,只能继续笑得咬牙切齿。
瞧着他怪可怜的,派克不吝啬安慰,认真地说:“加油。”
在看到飞坦拿团长的绷带给她包扎时,窝金瞪直了眼,骂出第三次卧槽,活见鬼了。
当然,飞坦的治疗手艺不尽如人意,缠的七扭八歪。
侠客见状,信心膨胀对自己说:“我还是很有机会的。”
他抽走派克手里的鱼笼,塞给库洛洛,贴心地嘱咐:“拖了这么久警察该来了,快点,团长,我们就不打扰你忙着欣赏人鱼小姐了。”
举动自然到仿佛根本没听到二人之前的对话。
然后他挤开飞坦,轻拉住乌奇奇的胳膊,解开绷带,边吆喝边重新为她系好:“走走,任务圆满完成,我们撸串喝酒去~”
缠好后,侠客对库洛洛眯起眼,说:“可惜团长和飞、坦两个人还有事情,来不了。”
他将名字咬得很重,使劲提醒库洛洛在列车上的约定。
库洛洛嗯了一声:“别喝太多,派克看着他们点。
我们走吧,飞坦。”
就这么潇洒转身离开,一句道别的话也不说,连多余的眼神也没留给她,可以说走得有些仓促,还有很酷,酷到像城里那些早晨会单手拎着鸟笼散步的大爷,拎着人鱼的笼子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之间火光四溅,飞坦目光冷峻,侠客以不变的笑容回应,但幼稚的瞪眼游戏很快便进行不下去了,飞坦不爽咂舌,匆匆追上团长,临走前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么快就走了?”
乌奇奇茫然,不过很有他们的风格,就像见面是突然的,离别也是一样。
“再见呀。”
她轻声说。
那个被库洛洛提着的鱼笼消失在即将到来的夜幕中。
“我们也走吧。”
由于她负了伤,侠客这下没法勾住她肩膀,便握住她手腕。
乌奇奇一怔。
是宽厚温暖的手掌,和另外两个人的温度是那么不同。
窝金强行闯入画面,那分贝不容无视:“等一下!
我记得信长跟我说你是飞坦的马子,你和团长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呢?有许多标签供她选择,比如朋友(算得上吧,毕竟在一起聊天时很投机,虽然观点不相同,但有种说不出的默契)、炮友(大概算不上,就打过一次)、单相思对象(她对他)、战友(虽然在同一团队,但好像从未并肩战斗过?更像是领导军师与执行任务的下属),综上所述,乌奇奇宣布:“我认为是有些不正当的上司与下属关系。”
窝金笑得夸张,人仰马翻,他身子一歪把路灯都顶坏了,同时爆出了今天第四个卧槽,连带:“牛逼,待会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这时,闪着红蓝灯的车队姗姗来迟,窝金大叫:“哎哟坏了,是警车!
借我藏一下,别让他们看见我,我可不想被拦下来盘问。
喽啰已经杀腻了。”
只爱和强者打架的窝金在街头窜来窜去,东躲西藏,他努力收紧庞大身躯的样子又猥琐又委屈,逗得乌奇奇大笑。
派克诺妲难得笑出声,轻掩着嘴。
侠客也噗嗤一声,捏紧牵着乌奇奇的手。
这些笑声是她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总能将隐隐发作的疼痛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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