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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非常不幸,两天后,秦少校也感冒发烧了。
秦戟虚弱地躺在床上,头上盖着块小毛巾降温,鼻子里塞着纸巾,时不时惊天动地地咳嗽两声。
他拉着宁晨的手,气息微弱地说:“宁小晨,舅舅好难受,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刚刚才按秦戟的要求给他煮了爱心小米粥、每五分钟还要被从厨房喊出来给毛巾换凉水的宁晨:“不,你只是感冒了……”
“不可能!
肯定是傅正衍诅咒我,你现在看清他了吧,就连我这两天和你相处的时光他都要夺走,他不是人。”
宁晨仿佛被掏空:“……别乱想,你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
秦戟见宁晨要走,立刻扣住宁晨的手腕,宁晨愣是被拉得重新跌坐回床边。
“你又要去哪儿?”
“粥要糊了……”
“哦。”
番外二:白头发某天早上,秦戟在卫生间刮胡子,宁晨从后面路过的时候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就有了不得了的发现。
“小舅!
你有白头发了,要我给你拔了不?”
“白头发是男人的功勋章,拔什么拔。”
秦戟摸着刮完胡子的下巴,很是臭美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年轻的时候还想专门给两鬓染白,就像杨过那个造型你知道吧,那种沧桑感,啧啧啧,帅啊。”
说完觉得不够,非扣着宁晨的后颈要宁晨支持他的审美。
宁晨对白头发没什么感觉,倒是被上了岁数的秦戟迷得死去活来。
不得不说,男人年纪越长越有魅力,蜕掉了浮躁和茫然,淬炼得只留下沉着与坚定,他往那一站,就让人莫名的安心。
这两年秦戟的五官线条越发凌厉,气质比年轻的时候少了些尖锐,但多了某种厚重的东西,仿佛是一把军刀终于进了鞘,不是不再锋利,而是暂隐锋芒,哪天再拔出来依旧是全场最好的刀。
“帅帅帅,小舅最帅了。”
宁晨敷衍地夸了两句,张嘴去咬秦戟的喉结,双手不老实地从衣摆下探进去摸秦戟的胸肌和腹肌。
“啧,一大清早就这么缠人。”
秦戟装模作样地抱怨了两句。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各种不像样的声音。
又一天早上,傅正衍洗漱完后依旧对着镜子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有点严肃。
宁晨从后面路过,想起那天看见的秦戟的白头发,于是颠颠地凑过去,果然也在傅正衍的头发里找到了几根白头发。
“小叔你也有白头发啦?”
傅正衍敏感地抓住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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