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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说:“要不要看电视?”
荆无命闷闷地说:“电视是什么?”
罗敷道:“就是这个咯。”
她打开了电视。
荧屏亮起,将因为下雨而弄得有些暗的室内照亮,电视里的人正在唱歌跳舞,这似乎是一台晚会的重播,嘈杂热闹的声音一下子淹没了房间,罗敷眼睛下垂,清晰可见地瞧见了荆无命的脖颈在一瞬间浮起了一片小疙瘩,寒毛束起,似乎吓得立刻要跳起来了。
罗敷的唇角忍不住勾起来,觉得他很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柔声说:“没事的,这就是一种……嗯,像皮影戏一样的东西。”
荆无命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电视机看。
他被罗敷拍头,也这么乖乎乎地受了,头还随着她的手劲微微点了一下,半晌,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不是皮影戏。”
罗敷怔了一怔,说:“什么?”
荆无命冷冷道:“这是梦,梦里出现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敷笑了,说:“这怎么会是梦……唔……”
话说了一半,她忽然感觉头晕,疲惫感又一次涌上来,令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面,她有点发冷,一阵冷一阵热的,昏昏沉沉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皮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
罗敷说:“唔……好困……”
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他的手上满是练剑时被磨出的厚茧,轻轻地抚过她的手背,令她感受到一点清醒的刺痛,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对方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又把她塞回了被窝,用被子紧紧地裹起来,熟稔到仿佛曾千百次的这样做过。
她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甚至已经暗下去了,窗外的大雨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样子,隔壁的大楼星星点点的亮起了光,被雨幕糊成一片,简直连一个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黑暗中有个人,正对着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似一座亘古不变的石雕一般,死灰色的眼睛并不明亮,迷迷蒙蒙一片,好像在看人,又好像不在。
罗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少爷……”
荆无命冷冷道:“你记得我。”
罗敷怔了怔。
()她的意识渐渐地回笼,看到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双眸死死地打在她的身上,令她的腿忍不住的绞紧,她忍不住说:“你停住,不许过来。”
荆无命又逼近了一步,冷冷地说:“你记得我。”
罗敷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神色很复杂地瞧着这个她才认识一天的男人。
是啊……她应该才认识他一天才对,这家伙看着又阴暗、又奇怪,脑子也不太正常的样子,明明一副危险人物的样子,但她为什么就是提不起劲儿来害怕他呢?
她的大脑钝钝的痛了起来,本来准备要撑起身子,又一下子脱力似得倒回去了,对方冷冷地盯着她,触手一样的杀气慢慢地探出来,往她露出来的那只脚上缠,颤栗感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好像要把她拖到他身边一样。
他听见少爷两个字,简直好像要疯了,再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伪装的正常一点,就非要和她贴近一点,就非要把她逼出个好歹来,让她的灵魂都被挤出来供他研究探索……可是他又不敢、不敢,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时,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样去触碰她才能让她接受。
一个陌生的爱人,让他无从下手。
罗敷的身子蓦地一颤,倒在了被子里,她突然有点痛苦地捂住了脑袋,呼吸变得急促而颤抖,嘶哑地说:“少爷,我……不,我为什么要叫你少爷……啊……”
荆无命的瞳孔骤然收缩,在瞬间就扑到了她的面前,罗敷自己缩起来,又被对方不受控制地打开,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喃喃地说:“罗敷、罗敷……你记得我、你记得我……”
罗敷双颊发烫,有点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听见了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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