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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许老苟翻身坐起,喷出浓重的酒气擦擦醉意朦胧的眼睛,“这时候来找我,是谁家夭折了孩子,还是难产的横死鬼?我丑话说在前头,明码实价,不能讨价还价的哟!”
齐贵荣四处看看,还是谨慎地把破烂的庙门关上才说:“是一个夭折的孩子,不过有二十年了。
也不要你出力气,只要你把当时的情况清清楚楚说出来,照样给你工钱。”
“嘻,我这辈子掩埋夭折的孩子多了去,都二十年了,谁还记得清?”
许老苟打了一个呵欠,狡黠地看着他,“我要是说清楚了,你真给钱?你别来蒙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齐贵荣掏出两块大洋,在许老苟面前敲得叮当作响,才慢吞吞地说:“今晚财神菩萨走上门,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记得清了。
你想想,二十年前,许盛民家的儿子夭折了,是不是你经手掩埋的?”
“他儿子活得好好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咒人?”
许老苟气呼呼地瞪圆了双眼。
他这辈子掩埋夭折的孩子的确多得记不清,唯独许盛民家那孩子一辈子忘不了。
尽管只是个让小孩也鄙视的卑微人物,也知道不能砸自己的饭碗,眼看着两块白花花的大洋不住咽口水。
“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齐贵荣不屑地撇撇嘴,“你以为,你不说,别人也会像你这样傻,愿意放过轻轻松松挣钱的机会?”
“这个嘛……”
许老苟紧紧盯着他手里的大洋,眼里发出一道异样的亮光,终于横下一条心调转眼,“算了吧!
人家给了我两块封口钱,说定了走漏消息就要加倍赔偿的。
我收了你的钱,还要倒赔别人两块,这样折本的生意划不来,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齐贵荣不动声色,又拿出四块大洋,一起拍在他手里,眼里闪出锐利的光芒,才说:“六块,现在你该说了吧?”
许老苟满眼疑惑,将每一块大洋细细验看了没有假,才自负地说:“你蒙不了我。
那件事,在我们灌塘,除了我老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底细。
要说他那孩子,傍晚就得脐风死了。
我刚刚把死孩子埋了回来,就来了一个骑马抱孩子的,说是武冈县城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生下私崽,老爷气得要命叫他出去弄死,太太小姐不忍心,让他用活孩子换一个死孩子回去蒙骗老爷。
娘的,我给他们两块大洋封了二十年口,再也没有得到别的好处。”
齐贵荣满腹狐疑,问他知道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
许老苟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冲他伸出巴掌。
齐贵荣恨恨地说:“你真是贪得无厌的饿狼!
刚刚给了你六块大洋,还有脸伸手要钱?”
许老苟冷哼一声说:“刚才你问的是许盛民的孩子,我已经告诉了你,我们算是两清了。
现在你问的是许盛民的养子,这是两码事,这是生意场上的规矩,给不给由你;说不说,就得由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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