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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乐真昏迷太久,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趴在床上试图从空荡荡的脑子里找出一些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努力许久,脑子越来越疼,索性就什么都不想了。
伤在后脑,只能趴着,她又不习惯趴着睡,在床上躺了许久,总算勉强睡去,结果一睡着,便做了一堆光怪陆离的梦。
等到她从一个又一个的梦境里挣扎而出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她趴在床上静默许久,昨日从昏迷中醒来时的那点不安,此刻已经如潮水一般褪去。
闻歌一直坐在桌前等着,见她睁眼立刻过来:“粥熬好了,你起来吃吧。”
冯乐真抬眸看向
他,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
闻歌忍不住俯身去问。
冯乐真看着他一点点靠近,问了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闻歌。”
她早就知道的事,告诉她也无妨。
冯乐真:“我呢?”
“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闻歌面色古怪。
冯乐真面无表情:“以前应该是知道的,但被蹴鞠砸了之后……”
闻歌轻咳一声:“你叫……铃铛,小铃铛。”
“哦。”
冯乐真点头。
闻歌是为了试探她才故意说出这个名字,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没有再继续。
吃过饭,冯乐真在院里坐了片刻,便往大门口去了,闻歌立刻唤住她:“你做什么去?”
“无聊,出去走走。”
冯乐真回答。
闻歌狐疑地眯起眼眸:“为何想出去走走?”
“不能吗?”
冯乐真反问。
两人僵持良久,闻歌说:“不能。”
“哦,看来不仅我们夫妻关系不好,你还限制我的自由。”
冯乐真点了点头,似乎想在有限的谈话里得到更多讯息。
闻歌扫了她一眼:“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总之这道门你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
“知道了。”
冯乐真倒是平静,答完就回屋去了。
接下来一下午,她都没有再出来。
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午饭后和她一起消磨时间,如今她突然回了屋里不再出来,闻歌第一次觉得下午的时间这么长。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下午,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又睡不着了——
平时下午都玩闹许久,再多精力也都耗光了,晚上睡得自然更香,而今日什么都没做,还因为无聊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到了晚上,自然是睡不着的。
而晚上睡不着的结果,是翌日一早还按平时的时间醒了,醒来后一直精神不济,然后到下午忍不住小睡一会儿,再然后就是晚上失眠。
他在这边越来越糟,冯乐真却睡得很好,只是接连两三天都一直做梦。
第四日清晨,冯乐真起床后往外走,结果一开门就对上了闻歌黑沉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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