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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后,夫妇二人拜见了亲戚长辈们,午时,黎家设宴款待新婿。
饭后,袁彻到黎又蘅父亲书房里赏画,黎又蘅有些困乏,便回房小憩。
睡了约莫半个时辰,母亲董元容进来瞧她。
黎又蘅歪在软榻上,发髻松散,乌发垂在肩侧,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支着脑袋,浓密的眼睫低垂着,粉腮红润,神色慵懒。
董元容坐到榻边,为女儿打着扇子,调侃道:“怎么这么困,在袁家难不成他们让你受累了?”
黎又蘅打个哈欠,坐起来抱住董元容的胳膊,“还是家里睡着舒服。”
董元容笑道:“快起来吧,待会就又要走了,咱们娘俩赶紧说会儿话。”
她将黎又蘅拽下床,让人取来冰饮给她醒醒神。
“对了,袁彻是怎么回事?”
黎又蘅喝着冰镇的桂花饮子,抬眼看向兰苕苍葭,“是哪个跟你嚼舌根了?”
董元容说:“还用得着她们同我说什么?袁彻今日一进门,我看他走路就有些不对,像是身上有伤呢。”
黎又蘅本不想将那糟心事告诉母亲,现在也瞒不住了,便将新婚那日的事简单说了。
董元容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怒道:“岂有此理!
他们袁家是什么意思?我得去上门找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说着,她便要往外走。
黎又蘅忙拦住她,拉着她坐下,“就知道你一听就要着急,所以才不想告诉你呢。”
“我可不得急吗!”
董元容手指戳戳黎又蘅的脑门,“我要是不问,你还真不说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报喜不报忧,我和你爹只你一个孩子,若是连你都护不住,算是白活几十年了!”
黎又蘅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背,“好好好。”
“当初议亲分明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袁家还说要早日完婚,那时候可没听说袁彻另有属意的姑娘,怎么这会突然蹦出个白小姐?”
黎又蘅面色冷淡道:“不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袁家家教严格,婚姻大事估计袁彻说了不算,想必是父母直接做了他的主,可他心中另有其人。”
董元容不快道:“那也没有让我闺女受委屈的道理,他们想怎么着,刚成亲就纳妾?”
“公公婆婆都是不许的,不让他再跟人来往。”
“若做长辈的是这个态度,能约束住他也好。”
董元容这才稍稍安心,冷静下来,“那个白家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之前的谋逆案中,乱臣贼子认罪后提供了一份同党名单,那个姓白的就在其中,被皇上下令处死,事后白家也被抄了,那段日子你爹他们大理寺忙得不可开交。”
她佯叹一声,又说回来:“袁家重视家风,断然不会让一个罪臣之女进门,袁彻就是惦记也是白惦记。
只要他不再提那女子的事,你也就翻篇吧,不要揪着他不放。”
黎又蘅懒洋洋地说:“我才懒得管他的事,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他是你夫君,你怎能不管呢?”
董元容知道女儿心气高,受了这番对待,不会轻易释怀,便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爹娘只你一个孩子,在京中虽有几门亲戚,却都只是堂族,称不上亲近,若是以后爹娘不在了,你又没有兄弟姐妹可以依靠,便只有靠你的婆家,到时靠不靠得住,都看你自己现在的经营。”
黎又蘅一脸轻描淡写:“我知道,公婆都待我挺好的。”
“你这就是短视了,就算公婆现在关照你,可日后毕竟是袁彻当家做主,你要是和他关系不睦,等你公婆不在了,那个家里谁还能向着你?”
黎又蘅以手扶额,无奈道:“你一会儿这个不在了,一会儿那个不在了,那等你们都不在了,把我也带走算了。”
董元容嗔怪地瞪她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总归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你和他好好相处,夫妻之间不要闹僵了。”
黎又蘅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敷衍着应了两声。
底下人说前院有事,董元容便先离开。
黎又蘅本想去找父亲弈棋,袁彻却派人来催,说时辰不早,该走了。
她最讨厌袁彻催她做事,尤其今日是回门,又什么可着急的?她也不管什么时辰,置气地让人去回话,说袁彻想走,就自己先走。
偏巧董元容回来了,听见了她让人传的话,皱眉道:“俩人一起回的门,哪有让夫君自己走的?方才怎么和你说的?行了,我看日头都快落了,你也的确不好多留了。
同他一起回去吧,不要耍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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