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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后,京里高官贵族之间的走动特别频繁,迎来送往,互相拜年贺新,十分热闹。
这中间也有许多讲究,按照门第和亲疏,该送什么礼,送多少,及别家送的什么,自家该怎么回才体面,诸如此等,异常繁琐,各家执掌中馈的夫人们忙的头都大了。
“沛柔,许大人和你父亲是同窗,感情深厚,知你父亲身体不好,特送了几样难得的名贵药材,咱们回礼,也要顾及情谊和许家的用心,你说说,咱们该回什么礼?”
赵夫人带着赵沛柔看礼单,边看边教其中关窍,这不,教完了还要考她。
“许伯伯是孝子,咱们回送一株老山参给许老太太补身子,定然不错,另外许家妹妹到了说亲的年纪,咱们家有几匹上好的雪段,挑两匹颜色鲜的给许家妹妹做衣裳,也极好。”
赵沛柔想了想,自信的说道。
赵夫人满意极了,连赞不错,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心里既暖又有些不舍,摸了摸赵沛柔乌黑的头发,“三月初五,你就要嫁人了,为娘这心啊,唉——”
随着赵夫人的叹息,赵沛柔的心揪了在了一起,她也舍不得家人,何况,嫁去徐家,也非她所愿,“娘,我不是还没嫁嘛。”
赵沛柔鼻子发酸,眼睛像进了沙似的想流泪,藏在宽袖下的手狠狠掐着掌心,才生生忍住了。
她倚着赵夫人的肩,撒娇般同母亲笑道。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贴心话,赵夫人提到后日宋家小姐举办赏梅宴,嘱咐赵沛柔和表妹一块去时,好好装点一番,穿锦春阁新做的裳子去。
说完,轻轻拍了拍赵沛柔的手背,嘴角浮上一抹笑,“宋家和徐家是表亲,你这回去见到的人,多是以后的亲戚,说不定,徐公子也会去,到时候,稍微避一避就行了,现如今,要成婚的男女,婚前见见面,说会子话,也不算什么了。”
赵沛柔垂下眼睫,柔声应了。
母亲暗示的很明显,后日的赏梅宴,徐公子,也就是他的未婚夫也会去,说稍微避一避,只怕两家大人会故意撮合二人“巧遇”
,这是长辈们惯爱做的,见一见,说会子话,彼此就心意相通了?
后日清早,赵沛柔起身
换衣洗漱,由丫鬟挽发梳妆,本就精致的姑娘,一番精心装扮后,和美玉似的,剔透无暇,让人多看一眼都心生不舍。
……
“少爷,雨太大了,前面街口堵了许多车马,咱们过不去,在茶楼避避雨吧。”
早起时天气清朗,还有太阳,一会功夫,天色就暗下,几声闷雷后,降下一场骤雨,雨势汹汹,将行人们淋了个措手不及,逛街的人四处找地方避雨,街口的马车也因雨被堵的不能动弹。
“听说长公主出城,大道上暂时不放车马,恐怕要等上小半个时辰哩。”
茶楼的伙计边上茶边说道。
小石榴拂了拂身上沾染的雨水,边嗯声边往窗外看,不远处确实能见皇家仪仗,长公主是先帝的胞妹,地位尊贵,性子张扬,她出城,一直是这种排场,看来,去城外寺庙进香的行程,要耽搁了。
不远处,赵沛柔坐在马车里闷的慌,脸都憋红了,表妹染了风寒,她一人独自赴约本就心情不佳,谁知半路上大雨骤至,现在又遇上拥堵,加上长公主出行,不知何时才能畅通。
赵沛柔掀开车帘,“我下去透透气,车上太闷了。”
小丫鬟跟坐在车里也觉憋屈,但小姐不能站在街边抛头露面,万一被冲撞到了可不好。
幸好附近有家茶楼算得上雅致,小丫鬟提议,“小姐,我们去茶楼等吧。”
“也好。”
一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赵沛柔心头的难受大有缓解,但人群嘈杂,去茶楼避一避再好不过。
恰好雨势稍歇,丫鬟撑着油纸伞,赵沛柔沿街慢行,身上染了一点水雾,仍旧清清爽爽。
“还好没濡湿小姐的裙子。”
进到茶楼里,小丫鬟收了伞,长舒一气道。
赵沛柔瞧她如获大赦的模样,不禁好笑,“哪里就那么金贵了。”
小丫鬟撅起嘴,知道自家小姐不在意这些,可今儿去赏梅宴的都是各家娇小姐,比首饰比衣裳,她们家小姐可不能比别人低一等,急忙上前扶着赵沛柔,“小姐您注意脚下,别把新鞋弄脏了。”
“我算知道了,金贵的不是我,是我身上的新鞋新衣裳,是不是?”
赵沛柔见小丫鬟紧张的模样,又调笑一句。
小丫鬟脸红了,搓了搓手,“小
姐当然才是最金贵的。”
“既如此,就少紧张些,搅得我也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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