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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掌柜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瞧上去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没脸见人了。
他家的布坊在花街开了许多年,生意一直很红火,和那些女工们也都熟得像朋友,就是看在街坊邻居的情分上,和对他本人的信任,庆嫂、慧婶子她们才容许他一再推脱。
想想也是,宋家这么大一个铺子在,总不会赖她们这几百文钱的帐嘛。
眼看就要过年了,旧账不好留到新年,有几个急等着要钱的女工上门要又被搪塞回来,大家通了气,才知道宋掌柜从十月起,就没给任何一个人结过钱,莫不是生意出了问题?
那可都是她们的血汗钱,可不能不要!
大家商量好今天一块儿来讨工钱,才有了今日一幕。
云嫂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家里的流水银竟这般紧张,连给女工的几两银子都掏不出来,三言两语就和宋掌柜又吵又打,怀疑他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一房小,把家里的钱,还有她的嫁妆首饰都骗出去贴了小狐狸精。
“好了,各位的钱我今日就结给你们。”
宋掌柜面色铁青,一把甩开云嫂的手,走回到铺子里,拉开了柜台下的暗柜,里头还有几两银子,是这几日有客人来取衣裳挣的。
云嫂原还想拦着,她现在手头就那么点现银了。
可庆嫂慧婶子她们气势汹汹,自己死命的拦,怕是会被她们给活撕喽。
女工们得了钱,各自回了家,可宋掌柜和云嫂还吵得不可开交,宋掌柜的脸都被云嫂给挠了一爪,留下了好几条血痕。
安宁和沈泽秋没去瞧热闹,这时候围拢过去看,总有些幸灾乐祸之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还有好几套衣裳需要裁减熨烫咧。
“咱把门关上,我好好的和你说!”
“哎呀,全都告诉你。”
宋掌柜是有苦说不出,投资商船队的事他没和云嫂说,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做事情总前怕狼后怕虎的,若是知道他把房契抵押到钱庄换来的八百两投了商船队,肯定不同意,不过吴掌柜承诺的分红比钱庄的利息高了一倍不止,他有把握瞒下去。
可坏就坏在吴掌柜让他再多投二百两,宋掌柜只好
拼拼凑凑,动了云嫂的东西,还抽了店里的流水银。
就连之前放印子的本钱,宋掌柜也全都收了回来,投到了吴掌柜的盛和商船队里。
铺门一关,围观的人渐渐散了,街面上终于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
安宁低着头在裁衣台前裁剪衣裳,沈泽秋去到后院煎了几块杂粮面饼,再熬了一小锅姜茶,两个人在柜台后小口吃饼,小口喝茶,算是把这顿迟来的午食对付过去。
“安宁,晚上我煮面给你吃,面汤里烫几片从家带的大白菜,再煮个荷包蛋卧在里头,肯定很香。”
沈泽秋一边说边给安宁倒姜茶。
安宁浅笑着咬了一口煎饼,点头说好。
沈泽秋摸了摸她纤细的手腕,满眼都是心疼,“你还是这么瘦,要多吃点儿才成。”
说罢又给她碗里夹了块饼,安宁也有些无奈,这几个月吃的不差也不算少,可就不见身上长肉,瞧上去仍有些瘦弱,不过看沈泽秋这劲头,是存心要把自己喂胖了。
“我打小就瘦。”
安宁吃着煎饼,有些羡慕的看着沈泽秋粗壮的手臂还有宽肩,“咋吃都不长肉,我娘还笑话我光吃不认账。”
沈泽秋不禁莞尔,摸了摸安宁的头发。
昨天他就发现了,他娘瞧着大伯二伯家的孙子孙女,那眼神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把几个小娃娃抱了又抱,虽然没有明着说,沈泽秋心里门清,他娘想抱孙子啦。
可安宁身体这么弱,从小多病,也是成亲后才慢慢变好的。
他还舍不得叫安宁怀孕,至少再休养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安宁见沈泽秋有些愣愣的,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泽秋哥,你想啥呢?”
“没啥。”
沈泽秋回过神来,冲安宁一乐,露出两排大白牙。
下午临近傍晚时,安宁刚裁剪完一套襦装,抬起头往外瞧了眼,便见细如飘絮的雪正簌簌落着,已经在门前铺起了莹白的一层。
“泽秋哥,下雪了。”
安宁有些兴奋。
沈泽秋正整理货架,闻言也走了出来,两人并排站在门口,仰头望着漫天细细的飞雪,冰凉的风中夹了雪的清冷香气。
“等雪再大些,就能带你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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