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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芜摇摇首:“嬷嬷肯信任我,是我之幸,但我到底是罪臣之女,若是频繁来往长公主府,难免不会教有心人看了去,扣上一个结党营私的帽子就不好了。”
沈家处于风口浪尖,圣上也敏感多疑,这时候最要紧的事,自然是明哲保身。
严姑姑自然懂这个道理,但这个新太医她信不过,其他的太医在宫中各有站队,势力盘根错节,选用一个人要权衡诸多的利弊。
似乎洞察出了严姑姑的难处,沈春芜笑了一笑:
“我这里倒是有一合适的人选,举荐给严姑姑。”
-
昏倒在地的白霖,被一巴掌狠狠打醒了。
睁眼一望,发现是气急败坏的宋明潇。
望着县主崩坏的表情,白霖吓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起身:“县主好,奴婢给县主请安……”
“沈春芜呢?”
宋明潇怒问,“她人在哪儿!”
白霖也是稀里糊涂的,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任务,惊慌失措地左瞧瞧右望望,哪里还有沈春芜的影子,倒是发现了落在灌木丛林的那个香盒,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起了香盒,呈上去:“王妃是用这个东西迷倒了奴婢,太狡猾多端了!”
宋明潇抓起来一看,差点气煞了,这分明是提神醒脑的薄荷膏!
自己怎么培养了一个这么没用的蠢驴!
宋明潇正想打白霖,忽地听身后传来严姑姑的声音:“明潇,你怎的又在欺负下人?”
宋明潇吓得一个哆嗦。
她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就怕严姑姑。
宋明潇蓦地收回手,转过身去,正想好生解释一番,孰料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她震愕道:“沈春芜,你怎么在这里?”
沈春芜笑了笑,并不说话。
严姑姑凝声问:“王妃说喝了不少酒,在此处散散心,若是不出现在此处,又该出现在何处?”
这四两拨千斤般的反问,迫的宋明潇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打算在西静园里把沈春芜给绑起来,将她扔在一个家奴的床榻上,然后让裴照月去发现她,扣上“私通”
的罪名,拿捏住了她的把柄,这般就能逼问她将木牌挂在何处了。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但沈春芜完全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竟是将白霖弄昏了!
宋明潇恨铁不成钢,明面上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姑姑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正在找王妃呢,荷花停在了她面前,轮到她献艺了。”
一抹玩味的笑掠过沈春芜的眉庭,闵元县主反应也真够快的,只是,她居于上座,荷花根本不可能停在她面前,看来自己离开这般久还安然无恙,早已有人等不及了。
严姑姑嗅出了一丝端倪,原本想跟着,沈春芜却笑道:“姑姑请留步,既是县主相邀,我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严姑姑道:“那老奴就不跟着了。”
话锋一转,“明潇,王妃是府上贵客,你不能有半分怠慢,可明白?”
宋明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素来以严峻铁面着称的严姑姑,何时竟是对沈春芜如此恭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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