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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才到家看到他泛红的双眼,立刻反应过来,还?没进?屋就已经?亲成一团,人也软了半边身子。
陈木文托起她的腿,让她放在自己腰上,抱着人往屋里?去。
他俩虽然?挺久没办过事,但是家里?的计生用品却没缺过。
江文清喝的脑子晕乎乎,做事也比平时大胆许多,陈木文只觉得头脑发紧,还?没进?温柔乡就泄了气。
他俩都属于对方的唯一,这种事也只能跟对方研究。
刚做过的那段日?子陈木文还?是没什么用的童子鸡,只会蛮干,还?不怎么能坚持。
后来他越练越好,时间也越来越久。
江文清也被他养的熟透,能从里?面得到快乐。
这还?是第一次门前刹车,闹了一通江文清人也清醒过来,她还?翘着双腿面色怔忡的看着陈木文。
“结……结束了吗?”
陈木文面色窘迫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还?没开始……”
所以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重?整旗鼓也就是片刻的事,两人又滚做一团。
家里?的炕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声音,屋里?只剩娇,吟,粗,喘。
中间好像陈翠春回来了,在隔壁院子看到久久还?在,高声问张兰香:“他俩没回来吗?”
陈木文走的小路绕了一圈,没有从张兰香门口路过,张兰香自然?没看到人,只说没回来。
江文清咬着枕套迷迷糊糊听着陈翠春说:“奇了怪了,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又听到她抱着久久从隔壁院子过来,在院子里?叫了一声。
没有听到人回应,又关了门走了。
她精神?紧张箍的陈木文忍不住倒抽气,等人走了又少不了一番翻云覆雨。
谁也不知道两人青天白日?正在颠鸾倒凤。
不知过了多久,江文清醒过来就看到久久,小人正躺在她旁边睁着大眼滴溜溜转,看到江文清醒了嘴里?嗯嗯啊啊的叫起来。
江文清从被子里?抽出?手去捏他的小手,手伸出?来才发现自己是光着人躺在被子里?。
她忍不住面露窘迫,又缩回被子里?,在心里?骂了陈木文一句。
陈木文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眼刀:“醒了?”
“我做了你爱吃的鸡蛋面疙瘩,起来吃一点吧?”
江文清让他给自己拿衣服,从炕上坐起来被子滑落又酥胸半露,陈木文不自觉伸手捏了一把,被她一巴掌拍掉。
面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已经?红透了。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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