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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花瓣落到他雪白的肩头和漆黑的发间,他在唤我名字。
我想这必定是幻觉,我不记得有谁穿过白衣,也不记得有这片安稳的桃花小院。
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身子黏糊糊都点难受,爬起来洗了一番又上床睡,床铺大,苍离与我同床,软乎乎一团抱着很是舒畅,睡了一会儿我便觉热了些,将被子蹬了蹬,咋胡一下又安安稳稳入眠。
估摸未有一会儿,怀里软软热热的小团子不见了,我扭了扭身子,有一只凉凉的手摸摸我的脸,我本热得慌被这么一摸很是舒服,朝手掌蹭蹭哼唧几声,那手停了一停拿开了。
我感觉有人将我晾到一边被子盖到我身上,我一踢,嘴巴念念有词,“热……”
回应我的事好听而柔和的男声,低低的,如林风月色,“都当娘的人了,睡觉怎还是这般不安分。”
我皱皱鼻子,眼睛眯起来就是不愿睁开,身子一翻,“我……我热的慌嘛……”
那时我委实未料到我这么一蹭一翻,亵衣都翻到肚皮儿上头了,腰间凉邹邹让我舒服不少,又下意识将上衣往上扯了扯,床边的男人忽然就没声了。
我想我双颊肯定是滚烫的了,今夜是喝多了一些,我抱抱怀中那团皱巴巴被子,揣踏实了摸摸,不知为何想起方才浅梦心里一涩,“离儿乖,爹爹不要你娘亲就和娘亲在一起哦……”
床边人滞了一滞,伸手将我小衣拉平整了,他微凉的指尖触到我肌肤,我心跳快了几拍,一股淡雅香气近了,“我何时说过不要他了?”
我哼哼抱紧被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顺着男人的话就说了下去,撅起嘴晕乎乎地说:“你娶公主了哪里还需要娘儿俩,你走开。”
他好耐性地将被子从我怀里拿出来,又铺在我身上,“我何时娶过别人了,那都是旁人瞎诌的,”
他又摸摸我的脸,轻轻说:“牡丹,我是你夫君,这一生我只有你一位妻子。”
这一句说得好生煽情,我似乎清醒了些,不知为何心里却是酸胀的,紧接着鼻子也酸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背过去,眼角热热的,闷声说:“你骗人,我没有夫君……我几百年都是一个人,哪里来的夫君,我的夫君不要我了……”
这时我才隐隐约约回忆起一些事,想必那孟婆汤还是有些劣质的,不知身在何时哪种梦境。
那人沉默了许久,我将近昏昏睡去时他又说:“我见你热得慌,给你倒杯水来。”
说着那股香与气息便远去了,我心里一空,闭着眼难受得在空中乱抓,一把抓到一片衣袖,我搓了搓喃喃,“我不要水……我要我的夫君……”
那股香又来了,这回近了许多,我感觉有什么热热的喷在我脸上,然后嘴巴软软地被吸住了。
我浑身通电似的一哆嗦,眼睛总算是睁开了。
面前的男子有张极是好看英俊的脸,陌生的,又有点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身体热得脑袋发蒙,我花了些心神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亲我。
“……嗯……”
自己的嘴唇麻麻的,他的舌头软软的,我觉他似在舔我的舌头,用力又霸道,滚烫滚烫的,我被烫得一颤一颤,可又觉得嘴巴被他吃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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