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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侯惊道:“纪都指挥使,你不如直接点名,说镇南侯只有本侯二子有这个本事放毒药好了!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顾长远冷嗤:“荒谬不荒谬,可由不得镇南侯你嘴皮子一碰就能撇清。
有本事,你让那小厮跳一个看看?
若是他能上得此树,本侯也无话可说。”
镇南侯咬牙切齿:“那也未必就是我府小厮放的毒,御医还未决断。”
心说就算小厮用的毒针上有毒,那是专门配制的。
只要晚一些查验,在马匹身上都不一定能留下什么。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这鸟窝里的毒粉对上号。
心里暗骂:哪个不做人的,居然往鸟窝里藏毒陷害?
这是人脑子能想到的吗?
因为要查毒,京兆府早就派了人去请严御医,严御医很快到来。
一番查验后,严御医苍老的眉宇紧紧皱起。
“严御医,结果如何?”
镇南侯急问。
严御医看了镇南侯一眼,将鸟窝交还给纪少恭:“这毒与惊马的毒针不同。”
镇南侯一听,顿时大松口气,冷哼一声看向顾长远:“我说什么来着?”
“但是,竟与辰王殿下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严御医又说。
镇南侯愕然转头:“严御医,你此话何意?”
严御医摇摇头:“下官只管验毒,不问官司。”
镇南侯一句话说不出来。
对上纪都指挥使与许敬淮怀疑的眸光,心霎时沉到谷底。
……
顾长远一直看着苏令笙被抬进京兆府大牢,才心满意足回到家。
也是前后脚,顾云眠的窗户被敲响。
搁下笔打开窗户,男人站在窗外,身形颀长伟岸,温声道:“事情成了。”
跟着简单说了事情经过。
顾云眠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有劳知爷了。”
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凤翎御却是站着未动:“太晚了,在下说几句就走,便不叨扰顾小姐了。
接下来,在下想将辰王残废之事传出去,顾小姐觉得如何?”
顾云眠也没有勉强,问问微微思忖:“那般是否太刻意?小女子之见,可以告诉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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