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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律。
蛇蔓从晚媚手指收了回去,恋恋不舍,但还是被收回,“咻”
一声没进了公子肌肤。
公子低喝了声,似乎痛苦不能遏制,将晚媚腰肢紧搂,动作激烈了起来。
蛇蔓在他体内激烈挣扎,和真气抗衡,在被完全收服前伸出触角,垂死挣扎,紧紧勒住了他五脏。
痛达到顶点,快也达到顶点,公子无声,在晚媚身体里急射,同时一口血喷将出来,将她半个身子染得通红。
晚媚愕然,肩头挺直,向前接住了他无力垂低的头颈。
片刻喘息之后公子抬头,恢复冷寂:“这次任务你做得很好,一鞭穿心,绝不犹豫容情。”
因小三之死,晚媚恨他,连这恨也在他的算计。
晚媚觉得齿寒,怔怔看他卧平,进入了极短极浅的睡眠。
荧蛊在头顶盘旋,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晚媚伸出手来,百无聊赖地抚过他眉心。
眉心也是冰凉,这是个无情如斯的人,对自己也不宽纵半分。
“到底你想要什么,权倾天下就这么可贵,值得拼上性命?”
到最后晚媚幽幽叹了口气,语气不免讥诮。
“我想要的,在你内心深处也想要。”
只片刻功夫公子却是已经醒来,神色冰冷,将衣带系上。
晚媚突然有个闪念:“那宁王的声音……”
“鬼门里面的人能听见我的声音,但绝对不是宁王的声音。”
公子应了句,嗓音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那日宁王的音调:“因为什么你自然明白。”
晚媚垂首,愣了片刻,那厢公子却是已经立身,站在黑暗中催促:“你随我去个地方,为时一个月。”
晚媚低声称是。
同日京城之内,皇帝也收到消息,宁王病重,希望远离嘈杂,回到南疆故地。
回乡候死,这消息含义大抵如此。
皇帝欣然应允,放他前去,宁王于是消失京城,第一次有了个悠长的假期。
※※※※姓谢,名欢。
一点没错,他就是小三,刑风口中已经挫骨扬灰的小三。
生离死别那天仿佛就在眼前,他清楚记得刑房里面那最后一抱,两人彼此贴近时,噬心蛊带来的疯狂痛苦。
就在那夜,他将功力渡给了晚媚,所有一切能给的都给了她。
事情结束时他头脑无比清明,知道自己已经油尽,绝对再禁不起一夜酷刑。
可是那又何妨,晚媚生姹萝死,他已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所以当刑风回到刑房,再次举锤的时候他才如此安详,听着自己腿骨碎裂,就好像听人敲碎一块不相干的青瓷。
渐渐的天就明了,他感觉到灵魂已经飘到头顶,离解脱只差一线。
也就是在那一刻,晚媚对姹萝之战开始,刑房里所有监视的鬼眼也都倏然消失。
全鬼门倾巢,都跑去观赏那关乎门主人选的死生一战。
刑房里于是真的寂静,就只剩下小三,还有那举锤的刑风。
锤举而不落,当时的刑风神色平定,最后问了一次:“你挑拨流光,是否是受主子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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